笔记“λ”(“拉姆达”)。桑巴:《不是保障和平,就是产生国王》

笔记“λ”(“拉姆达”)。桑巴:《不是保障和平,就是产生国王》


  
  马赛尔·桑巴:《不是保障和平,就是产生国王》[59],巴黎,1913(欧·菲居埃),第5版((共278页))。
  (1913年7月20日出版。)
  “假使我们发现,比如说,我们已被拉进通过军备竞赛直接导致战争的联盟体系;可是,这个联盟体系又是建筑在那些足以保证和平的基础之上的,那又怎样呢?”(第Ⅺ页)
  “难道您不知道,现代的战争一天天变得愈来愈象工业企业,动员就是一个巨大的工业业务,它同一切工业业务一样,要求有技术知识和能力吗?”(第13页)
  “是啊!可以设想一个不那么脱离实际生活和活动的共和国。尤其是因为目前的共和国,就象我在前几页里试图表明的那样,不但不能进行战争,而且也同样不能保证和平,所以就更有这种必要了。”(第25页)
  “别对我说:不这样也行,您不想去征服,您只是力求自卫,——这纯粹是废话。”(第28页)
  “阿加迪尔危机以后,有一次,我曾在众议院中建议,试图成立一个新机构。”(第31页)
  “建议的内容是组织一个由所有前任的外交部长组成的委员会来指导对外政策。”(第31页)
  “把所有前任的外交部长召集在一起?但是,我的朋友,他们只会想到如何设法绊倒自己的继任者!咳!您是刚从天上掉下来还是怎么的?”(第33页)
  “现代法国的金融史,假如要坦率地写出来,那就是一部象洗劫被占领的城市那样的许许多多次掠夺的历史!
  这是一部狡猾的金融家洗劫愚昧人民的历史。让我们看一看,在法国不是同本国公民而是同外国政府打交道时所发生的事情吧。”(第41页)
  “为了说服它[注:西班牙。——编者注],德尔卡塞[60]先生表示愿意把摩洛哥的一大块土地给它,并答应我们给予友好的援助和军事上、财政上的协助。是根据互利的原则!20万精悍的西班牙士兵将很好地弥补我们兵力的不足。”(第49页)
  “我们放过了多少个月才承认葡萄牙共和国的呢?
  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中华民国还没有得到我们的承认,而美国已经把它当作要人看待了!我们却为了我们的金融家而牺牲了它。
  当挪威动摇的时候,我们是否作过一个表示,说过一句话呢?而它是期望我们这样做的!”(第65页)
  “这20年来,如果我们不是专门设法制止西班牙的革命者,挫伤他们的意志,那就不止一个葡萄牙成为共和国了!我们就不需要用摩洛哥的土地去购买同西班牙的联盟!我们就不需要去讨论恢复三年兵役法了。”(第68页)
  “顺便说说,我的朋友饶勒斯曾不止一次地对我说:'您夸大了危险性。不应当认为战争一定要爆发。过去的每一年都在不断巩固和平,减少战争的可能性。预言冲突,岂不是相反地意味着增加这种可能性吗?'
  如果我也能有这种信念,并能说服自己,似乎通过我们共同的努力,还能长时期地消除危险,那我就感到很幸福了。但是,正因为我担心会发生恰恰相反的情况,正因为我多年来思考这个问题,觉得相反的看法在我头脑中不断加强和巩固,我才写了这本书。”(第76—77页)
  “其次,在最露骨地主张复仇的人自称为和平拥护者的时候,你们希望德国人会把我们的和平保证信以为真吗?
  他们由此推论说,法国力图复仇,只是因为明智,我们才没有声张。他们觉得,我们是在防备着的,觉得我们准备利用一切看来会使我们取得胜利的机会。我请问所有正直的法国人:他们是那样不对吗?您敢从内心深处断言他们是不对的吗?假使真的出现了一种明显的特殊情况,使削弱了的德国处在我们的打击之下,而且看来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那我们对进攻德国这一点还会犹疑不决吗?我们之中谁敢担保和平的愿望能占上风,而好战的爱国主义狂潮不会摧毁任何的抵抗呢?”(第88页)
  “但是要知道,防御性战争同进攻性战争完全一样地是战争,防御的想法可能使人去进攻。”(第91页)
  “这点应当衷心地鼓励!社会党人喜欢嘲笑和平主义者的尝试!他们认为这种尝试是一种国际慈善事业,这种事业是在自己欺骗自己,甚至是在力图欺骗别人,是在装着看不见战争是由经济所决定的这一点,就象私人行善不考虑自然而然地造成贫困的条件一样。
  但是,社会党人的嘲笑毕竟是不对的!嘲笑不能阻止大多数的社会党议员参加‘仲裁团’并去支持它的一切行动。”(第93页)
  “莱昂·布尔茹瓦甚至提出了各民族联邦和欧洲联邦的构想!哎呀!我们竞同国际紧紧相邻了!”(第95页)
  “……整个无产阶级!……与其打仗,不如起义……毒害人的报刊……资本家的阴谋……克勒佐……大炮的制造者……我们要用工人的起义来反抗资本家的力量……”(第106页)
  “巴黎人民向德国人民致以兄弟般的敬礼,并且表示,他们准备用各种手段,必要时甚至用总罢工和起义来反抗战争祸首的罪恶勾当……”(第106—107页)
  “我心里想,这里有一种忧虑:不肯承认自己的全部思想的人的忧虑。”(第108页)
  “'只要战争一开始,他们就会看到!城郊工人区终究[注:黑体是桑巴用的。——俄文版编者注]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
  终究?是的,这就是说,我们在非常大声地喊叫,为了使人感到恐惧,但是,我们在学雷神吼叫的时候,对于能不能控制雷神这一点,我们是完全没有把握的。
  总罢工?是的,工会表示赞成!它们一定会行动起来!起义?街垒?是的!城郊一定会动起来,特别是当人民认为我们是侵略者,是祸首的时候。
  试问,假如别人向我们挑战呢?假如威廉不再兜圈子,而向我们进攻呢?
  ‘有德国社会党人来对付!'这话是说给对手或者是说给那些有怀疑的人,以及我们每个人身上的怀疑心理听的,它说得斩钉截铁。但是,过后内心又开始嘀咕:‘如果德国社会党人也象我们一样,善良的愿望多于实际的力量,那又会怎样呢?……但是要知道,在需要洗牌的时候,边界双方的沙文主义报刊都是非常会做手脚的!'”(第108—109页)
  “人们会刊印号召书、文章、新文件!写这些东西的将是那些不敢把什么都说出来的人,看这些东西的将是那些不敢什么都承认的人!”(第110页)
  “要知道,陆军部开的黑名单是专门来针对我们的。要知道,是我们说的:一旦发生战争,就要用暴力威胁政府。”(第112页)
  “如果我们感觉到是别人向我们挑战,那就会引起普遍的愤怒,不可遏止的洪流就会象过去在意大利那样决堤而出,冲走自己道路上的一切!”(第114页)
  “……不如起义!
  我同意!……地点、情况、街道、同志们的相貌、报纸的号数,你们都看清了吗?”(第115页)
  “我担心,当它爆发的时候,我们什么也不能做。”(第117页)
  “这就是我们著名的朋友爱德华·瓦扬多次地给予法国的那种巨大的帮助,在一切困难的时刻他都向统治者提出了自己的著名的挑战:‘与其打仗,不如起义!'①
  当局懂得:‘我们须要更加小心!我们不要轻率地去冒战争的危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去冒失败的危险!这可能会成为新的9月4日[61]!”'(第119页)
  “在巴塞尔的那些日子多美好啊!在那时候,'国际'的游行行列沿着通向山上的街道向旧教堂涌去!”(第120—121页)
  “在特雷普托的这30万个国际主义者当中有多少人会同意让无法自卫的德国处在沙文主义者的打击之下呢?
  一个也没有!好极了!我为此祝贺他们!我们也不会同意把法国出卖给泛日尔曼主义者!”(第122页)
  “总之,我们在每个国家都在起来反对本国的政府,以阻止他们发动战争,我们要把国际放在各自的祖国之上。”(第122页)
  “由此可见,在今天,在维护和保证欧洲的和平这件事情上,在任何情况下,对于防止任何危险,都不应对我们寄予比对和平主义者更多的希望[注:黑体是桑巴用的。——俄文版编者注]。
  辛酸的真理?你们这是在对谁说呢?然而这是真理,说出来有好处。”(第123页)
  “要明白,叫喊‘打倒战争!',‘以战争对付战争!',而事先并不知道用什么实际办法才能防止某种肯定的冲突,那就不过是念咒语,耍妖术,使魔法。”(第124页)
  “魔法——是一种没有得到满足的愿望,这种愿望表露出来,并希望通过滑稽剧式的表演使它得到满足的时刻快些到来!”(第125页)
  “正如我已说过的,起义的可能性是一种强有力的施加压力的手段,是一种极好的威胁。但是,如果威胁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呢?如果已经宣战了呢?(第126页)
  怎么办呢?举起红旗,在各个城市宣布建立公社,并且在起义之后,宁死也不向这国或那国的军队让步吗?我们科学社会主义者将会抱着这样一种荒谬的想法吗?要知道,现代的战争是一个大工业企业。一个既无炮兵又无炮弹就起来反对敌军的城市,就象一个起来反对大工厂的手工业者一样。现代化的军队会把起义的城市象吃浆果一样地一个个地吞掉,在20世纪的战争中,这只要一个星期就行了!用飓风似的炮弹和炮兵的集中火力!咳!我们的城市哪有时间彼此联合起来,组织共同的防卫,也就是说,假如我没说错的话,重新组成能经受打击的民族军队呢?
  ……但是,英勇牺牲——这是一种美好的一时的激情,而不是党的纲领!这不是战术!也不是严肃的战斗,也不是战略!”(第127页)
  “笼统地喊叫‘打倒战争!',向天空挥舞着拳头,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战争,这纯粹是幼稚!要想避开战争,光是害怕战争是不够的,要想避免战争,光是咒骂战争是不够的。”(第128—129页)
  “没有任何条约规定我们这样做。我们是自愿这样做的;我们是心甘情愿地每年从法国工业中提取营养液,以自己的积蓄来扶持别国的工业。这一点大家都知道,而且大家都赞成。”(第199页)
  “他说,‘您没有考虑到,他们会要求准许德国的有价证券进入巴黎的交易所!'
  不,这点我很清楚,德·瓦勒夫先生是完全对的!当然,德国人无疑地会要求这一点。”(第202页)
  “对法国来说,法德协定的唯一结果应当是,最终确立欧洲和平并保证将来法国在团结起来的西欧中取得自由发展和应有的影响的条件。”(第213页)
  “同他们”((同谁?))“联合起来”,“去粉碎德国人或使德国人屈服于他们的压迫之下,这种压迫连我们在长时间内也无法避免,那就等于向全世界表明,法国是在联合野蛮,反对文明”(第218页)。
  “关于限制军备、关于'不断地和同时地'裁军,我们已经听够了!
  这同我的老朋友德让特,一个善良的大好人大约在15—20年前所提出的那些建议简直一模一样!”(第225页)
  “至于我,那毫不隐瞒地说,我觉得法德的亲善是一件孕育着重大的结果并正在为全世界开辟新纪元的重大历史性事件。一方面,这种亲善在开始的时候是实证的、狭隘的、有限度的,我们要求这种亲善完全是由于希望避免迫近的战争。另一方面,从将来的角度来看,我觉得,它正在形成未来的欧洲联邦的胚胎。”(第230页)
  “……这将是入侵的序幕,象勃艮第人或诺曼人那样的入侵。这将是民族大迁徙。”(第244页)
  “问题在于打仗的本能是同祖国的观念紧密地和深刻地联系着的。”(第246页)
  “'打倒战争!……'有一件事您看出了没有?在反战的群众大会上人们从来不喊:‘和平万岁!'
  从来不喊!或者几乎是从来不喊!……
  欢迎和平?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向祸害、向卑鄙行为、向我们所憎恨的战争、向准备战争的恶棍们表示抗议,为了同它们进行斗争。
  ‘但是,如果您憎恨战争,您就应该珍惜和平!’
  这似乎是十分清楚、明白、无可辩驳的。但是,与逻辑相反,在人民的心灵深处有一种东西在说——不对,而人民的心灵是对的。
  只是叫喊:‘和平万岁!'这样就完了?也就是说,有这种和平我们就满足了?我们就满意了?决不!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喊'社会革命万岁!'但是不喊'和平万岁!'打倒战争,这很好,因为这说得很清楚,很正确。是的,我们憎恨一切战争,不管是什么战争;但是,如果我们珍惜任何和平,那就不对了。工人群众不会珍惜资产阶级的和平,不会珍惜那种不经过战斗就把他们当作失败者看待的和平。工人群众模糊地感觉到,欢迎这种和平,就会造成一种印象,似乎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结束惊惶不安的局面,回到日常的因循苟且的环境,重新死气沉沉地转动自己的车轮。
  但是,完全不是这样!”(第249—250页)
  “我们的积极分子是理解群众的。”(第251页)
  “但是,他心里觉得,这个农民在梦想光荣时所充满的热情象是多么炽烈的火焰:这样的欢欣的一天比那充满愚昧的整整一生还更有价值,并且觉得,下星期将在查塔尔贾工事旁被打死的青年,他的生命比他活到75岁死在自己的土地上还要久长。
  他对这一点很清楚,如果他轻视这种好战的热情,那是因为他知道了另一种热情和另一种战争,他觉得,这种热情和战争更为崇高,他并且以一种怜惜和鄙视的心情,从这种热情和战争的高度来看待这种他已经熟悉了的并且自己经受过的旧的士兵的热情。”(第252—253页)
  “在和平时期一无所有的工人,在战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丧失。他们只是冒着生命的危险,但是,他们所换来的却是枪杆子。有了这种枪杆子,他们就能做出很多事情。他们在期待这一点。不,绝对不是经济利益激起工人对战争的憎恨。”(第255页)
  “您知道德国同法国再次作战时一定会赢得什么吗?
  '您以为是洛林的矿产吗?'
  不,要多得多!到了巴黎城下就会拿下比利时和荷兰,就是这么回事。下(inferior)德意志……和它的殖民地,这些殖民地是非常可观的。”(第257页)
  “现代祖国的边界,对我们来说,不是永久的不可克服的障碍……我们看到,法国地平线上正在升起一个新的欧洲联邦的太阳。”(第268页)
  “如果我们能够把和平和欧洲组织起来,那我觉得,共和国、祖国和国际将会处于完全的和谐之中,我们就用不着把共和国收藏起来了。”(第2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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