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埃·施图姆普费的著作[102]

　　(1902年和1903年1月之间)
　　对施图姆普费《论中小土地占有者与大土地占有者的竞争能力》一文中的资料的分析
　　施图姆普费：《论中小土地占有者与大土地占有者的竞争能力》。
　　1896年蒂尔《农业年鉴》第25卷。
　　施图姆普费开门见山地说，如果大生产在农业中也象在工业中那样比小生产优越的话，那么关于向东普鲁士移民的法律就是一个错误，社会民主党人就是正确的了(第58页)。
　　根据1882年的资料，中等农户(10—100公顷!!)=农户的12．4％和土地的47．6％——“农民在经济上举足轻重”(第58页)。
　　9个农户[大农户和中等农户——有帐可查。小农户——“极不可信”第59页]。
　　第Ⅰ类。格洛高区——沙土地，黑麦和马铃薯。
　　第Ⅱ类。诺伊马克特区和布雷斯劳区——好地，甜菜作物，集约程度很高。
　　第Ⅲ类。利格尼茨区——集约程度较低，较差的块根作物。
　　
　　
　　
　　
　　对以上图表的注解[注：图表见本卷第306—309页。——编者注。]。
　　№1。“对第Ⅰ类中等农户的土地无法估价，但是，耕地的土质和地主田庄(第Ⅰ类大农户)几乎相同，也许还稍为整齐些。”(第63页)
　　关于第Ⅰ类，作者(曾在该地主田庄供职两年并了解农村(第66页))说：
　　从饲料和人造肥料这两项高额支出以及庞大的工资开支来看，并考虑到土壤为沙质土，应当认为地主田庄的经营集约化程度很高，并且无疑完全具有现代水平，而另外两个农民农户的情况就只能说是完全相反了。
　　“它们几乎在各个方面都仍然按老办法经营，就资金和劳动而言，生产可说是粗放的。根本不购买饲料和肥料，相反，甚至还卖掉大量的禾秸，特别是黑麦和马铃薯的秸杆。因此养分得不到足够的补偿……  结果收成更坏，牲畜短缺。
　　{原文如此!  ！？？}
　　那里的农民的因循守旧的顽固劲真叫人难以理解，尤其因为他们每日目睹的范例本可促使他们去进行竞争。不过近来这方面也似乎开始有所好转。”(第6l页)
　　给业主的劳动报酬，大农户为7500(一个经理的普通薪金!!)÷5(业主有5个田庄!)=l500。中等农户为350(为管理这样的农户所付的“国内通常的工资”(第64页)!)。小农户为300(“管理对象!!!  比前者要小一半”第66页)。
　　未说明家庭的规模。
　　关于第Ⅱ类，施图姆普费指出，各种农户并不是完全可比的，因为大农户的土地要好些(哈雷的一位教授认为，整个大农户是西里西亚田庄中的一颗明珠!!)，而且大农户的位置要好得多，距离布雷斯劳只有一英里(小农户要远得多)。但毕竟!!  小农户非常有利!!!
　　关于第Ⅱ类的中等农户：“但是农民农户的特别大的优越性恰恰在于：经营活动完全由业主掌握，为了自己的利益和自身的好处劳动，几乎总是比为他人利益劳动更有价值，更经济，更盈利。”(第69页)
　　给小农户的报酬是450马克=(1)给业主的350＋(2)给他那顶替外来劳动力的岳父母的100马克(第72—73页)。[多么廉价的顶替!]
　　中等农户据说也具有现代水平，而且完美无缺，不比大农户差。
　　(没有关于机器的详细资料!!)
　　村里有一个牛奶收集站，并且以协作的方式使用机器，以协作的方式购买肥料，等等。
　　关于第Ⅲ类，我们只是知道大农户经营得非常好(第74页)[对第Ⅲ类的整个描述极其肤浅(第74—77页)。]
　　施图姆普费的结论：地产愈小，赢利愈大(第77页)。))
　　……毫无疑问，在农民农户中业主对农活的进展情况十分经心或者亲自参加干农活，这些农户的劳动质量和数量都和地主田庄根本不同，大概在实行计件活时数量方面的情形除外(第78页)。
　　……所以，尽管从局部看小农户的总收入不多，而纯利润却仍然较高……(第78页)
　　第Ⅰ类。收入(单位马克)(第78页)
　　农业收入    畜牧业收入               一般收入         总数
　　总数  每1／4公顷  总数  每1／4公顷  总数  每1／4公顷  总数  每1／4公顷
　　大农户    63652  28．37  27289  12．16  773—0．34  91715  40．89
　　中等农户  1257   15．14  758    9．13   —  —      2015   24．27
　　小农户    618    15．46  491    12．27  —  —      1109   27．72
　　等等，等等，全是一样
　　农民也可以大大紧缩自己的家庭开支(第80页)，等等。同上：第83页(“量入为出”)}!!
　　他说，甜菜制糖业和酿酒业有同农业分离的趋势，等等，在协作社的帮助下，小农户也有利可得(第85页)，等等。(参看大卫——老调重弹)
　　机器在农业中起不了那个作用。(参看本卫!)
　　“蒸汽犁根本不能降低产品价格，这是肯定无疑的”(第87页)(参看本辛格和费舍)
　　小农自己动手修理(!!)(第92页)，这样他们的农具用的时间就长一些(第92页)——“因此手工业者从大农户赚的钱肯定比较多(不是因为大农户付的工钱高，而是因为)大农户随便扔掉工具或木板，而这些东西在小农户那里很长时间内还(!!)能派上用场。总之，尽量利用最不起眼的物品，从而可以把农户各种琐碎的日常开支压缩到最低限度，这是小农户所特有的重要优越性……”(第92页)
　　社会民主党在农村也威吓说，那里也会发生罢工，这一切对大农户说来要危险得多(94)。
　　大业主用于工人的费用更高些，因为他要供养工人的全家，而小业主多半只供养单身汉，虽然小业主给他们吃得好些——虽然农民给工人吃的东西比地主田庄里好得多，因而也贵得多，但是另一方面，正因为如此，这里年轻力壮、吃得不错的工人所创造的劳动生产率也高得多，这一事实起着重大的作用，何况还必须充分估计到业主提前劳动和与工人共同劳动的教育激励因素(第95页)。
　　“大农户和小农户的整个劳动组织情况，至少在西里西亚是这样的：它使人根本无法怀疑农民农户的劳动费用较低。”(第96页)
　　——又是业主及其子女的劳动所起的促进作用(第96页)。农民给雇工吃的东西更好些。
　　病残和老年保险也是大农户的一项负担：
　　第Ⅱ类
　　总数  490马克    大农户    0．30马克
　　{       34马克     中等农户  0．16马克   } 每摩尔根
　　0马克      小农户    0  马克
　　(第101页)社会民主党人先生们在农业问题上可耻地陷入了困境……
　　第102页。捷林论移民(“劳动力由”土地占有者先生们“支配”!!)，——而“大地产却不能够同这些人的手和脚所蕴含的那种不可计量的资本进行竞争”(捷林语，引自第102页)。
　　第106页：在商业方面大农户往往占优势，但是协作社会帮助农民。
　　第108页：农民通常以不大有利的价格出卖粮食和牲畜[不过他又说，这可以用别的办法来弥补]。
　　“德国的容克并不是农民的敌人，除了无关紧要的、主要是内部的争论点外，他们两者有着共同的利益和共同的对手。这是一个近来正在得到广泛传播的信念。”(第113页)
　　这就是他——施图姆普费!
　　载于193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2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263—271页
　　二
　　评埃·施图姆普费
　　小地产和粮食价格》一书
　　埃米尔·施图姆普费博士(《小地产和粮食价格》1897年莱比锡版，米亚斯科夫斯基《国家和社会科学著作集》第3卷第2册)对德国各地区的小农户(181个10公顷以下的农户)的内容相当丰富的家庭收支资料作了一番颇有意思的综述，但只限于这些农户买卖农产品的问题。
　　施图姆普费同大卫争论(《新时代》杂志1894／95年卷第36期)，大卫利用了黑森调查资料，计算了买卖情况。(屈恩只计算了每公顷的出售情况。)施图姆普费从购进额中扣除33—40％作为产品的价值，——他说不能用所购产品的价格，而只能用生产这一产品所用原料的价格!!  这种(荒谬的)方法严重地损害了全书。(虽然他只是在能改变结果时搞这种重算!)
　　{注意：计算各种正数和负数的总和}
　　不过，我还是要把作者每次指出的这种重算的实例都翻看一遍：第19号(巴登，2—3公顷)负数变为正数，第31号(巴登，2—5公顷)也一样，第50号仍然是负数，第112号符腾堡2—3公顷
　　第40号仍然是正数   第143号仍然是正数
　　41 ″″″″″″     ″151″″″″″″
　　″48″″″″″″    ″152″″″″″″
　　″49″″″″″″    第154—161号仍然是正数
　　″51″″″″″″    第169号仍然是正数
　　″60″″″″″″    ″170″″″″″″
　　″75″″″″″″    ″171″″″″″″
　　″79″″″″″″    ″172″″″″″″
　　″94″″″″″″    ″173″″″″″″
　　″98″″″″″″    ″174″″″″″″
　　″100″″″″″″   ″175″″″″″″
　　″11l″″″″″″   第179—181号仍然是正数
　　这就是说，只有三个实例是用施图姆普费的荒谬方法歪曲了事实，把负数(买多于卖)都变成了正数。
　　在绝大多数实例中，结果没有变，负数仍然是负数。(施图姆普费分别就谷物(工)、畜产品(Ⅲ)和其他农产品(Ⅱ)计算出三种正数和负数)。
　　因此，只要作出三个更正，我就可以利用施图姆普费的表格及其关于正数和负数(整个卖出和购进的总计结果)的结论了。
　　施图姆普费分别对Ⅰ、Ⅱ、Ⅲ的卖出和购进作了比较：
　　Ⅰ  谷物和豆类        列表说明
　　(1)Ⅰ
　　Ⅱ  所有其他农产品    (2)Ⅰ＋Ⅱ
　　Ⅲ  畜产品            (3)Ⅰ＋Ⅱ＋Ⅲ
　　然后，施图姆普费把德国南部(巴登60[注：10公顷以下的农户数目。施图姆普费只选用10公顷以下的农户，而把10公顷以上的农户列入专门的附录。]、黑森44、符腾堡12＋巴伐利亚)同北部(萨克森6＋28、西里西亚24、汉诺威7)分开，按各地区计算出单独的结果。我只选用德国南部和北部的结果。
　　(施图姆普费亲自收集了52个农户的材料!!：西里西亚24个＋萨克森王国28个。)
　　德国南部                    人口
　　农户类别            农户数目
　　和北部            14岁以上的  14岁以下的
　　
　　总之，施图姆普费的书显然是带有偏见地为税收辩护。
　　施图姆普费在开头部分分析了粮食价格对其他农产品价格的影响问题，(正确地)证明粮食价格具有巨大的决定一切的作用。
　　
　　德国谷物播种面积：1878年占全部农业面积的52．59％
　　1883年占全部农业面积的53．46％
　　1893年占全部农业面积的54．37％
　　*)  在施图姆普费的书中是19和2，而在总计中是28和2。
　　扩大其他谷物播种面积(也相应地扩大畜牧业)，会迅速导致相应的生产过剩，从而把价格重新拉平(参看马克思论斯密，——施图姆普费不引用马克思的话，也不运用地租理论来研究这个问题)
　　“因此可以有充分根据确立这样一个定理：单位面积上的各种作物所提供的利润，不可能长期不合比例，而且经过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就会拉平。”(第15页)
　　{施图姆普费用了黑体}
　　施图姆普费还分析了畜产品的价格，以证明同样的情况。
　　施图姆普费同霍亨洛埃首相进行辩论，霍亨洛埃于1895年3月29日曾说：只有那些拥有12公顷以上土地的农户，即l900万农业人口中只有400万人(按每个农户三个半人计算)从高价中得益。施图姆普费对农业人口作了下列大致的计算(根据1882年的资料)(第40页)
　　农业人口(单位百万)
　　极小农户…………  2公顷以下  0．6×3．5=2．1(单位百万)
　　小农户……………  2—5公顷   0．99×4．5=4．4″″″″
　　中等农户…………  5—20″″  0．96×7=6．7″″″″
　　大农农户…………  20—100″″0．29×13=3．7″″″″
　　大农户……………  100公顷以上0．025×90=2．2″″″″
　　——————
　　　　　　　　　　　　　　　　　　　　　　19．1″″″″
　　施图姆普费认为，在300万个2公顷以下的农户中，农业人口不超过60万。“1公顷以下的极小农户的户主……大多数是手工业者、小企业主、工厂工人等等，就是说什么人都有，唯独没有农民或独立的农村业主。”(第39页)
　　{原文如此!在别的场合，施图姆普费又是另外的说法!}
　　2公顷以下的农户平均每户为三个半人，因为“儿童往往一到成年就立即被雇去干活”(第40页)。
　　下面是根据施图姆普费的资料作的家庭成员的统计：每个农户的情况(第82页)
　　类别    农户数目    成年人    儿童  总计
　　公顷数：  0—1(1／2)      15        2．5       2    4．5
　　1(1／2)—2      12        3．16    2．6   5．76
　　2—3            30        3        2．2   5．2
　　3—4            22        3．27    1．86  5．1
　　4—6            49        3．6     2．1   5．7
　　6—8            25        4．3     1．4   5．7
　　8—10           26        4．34    2．2   6．5
　　10—20          37        6        2      8
　　20以上          12        8．75    2．1  10．85
　　于是施图姆普费得出结论说，如果对20—30公顷的农户来说“平均数”大约为11的话，那么对5—20公顷的农户来说“平均数”大约为7，对20—100公顷的农户来说大约为13。
　　(真滑稽!他忘记了雇佣劳动!!)
　　(施图姆普费对农业人口分布的描述，对了解雇佣劳动的情况是颇有意义的。)
　　他说，所有农民，包括大农户的工人，都同粮食价格有利害关系!!
　　施图姆普费自己料到他所收集的资料(西里西亚和其他地方的，见上面[注：见本卷第316页。——编者注])未必可信(第50页)，因此他预先申辩说：为什么从他的材料来看德国北部的条件有利得多，而德国南部却被认为经营水平较高呢?
　　于是施图姆普费猛烈抨击德国南部“……地产极端分散”(第48页)——1公顷土地分成10—12—20小块!——因此“农户占用劳动力愈来愈多”(第49页)——一般地说，南部的人口稳定得多(第49页)——他说可以看看1895年巴伐利亚的调查表，一份新调查表!——三圃制占优势(巴伐利亚；调查表)——“整个经济十分落后”(第5l页)，经常还有事实上的强迫轮作制，其次是“土地分散和插花给任何土壤改良都造成阻碍或困难”(第52页)，常常使得异常完善的新式农具几乎不能推广使用(第52页)，例如24个巴伐利亚村庄中，只有4个村使用条播机。“用条播机耕作的优越性是人所共知和无可辩驳的”(第52页)，等等，其他机器也很少见，旧式犁“往往是最原始样式的”(第52页)，碾压机无人知晓，等等……在机器技术装备方面的这种落后现象……同一个施图姆普费在另外的场合为小农户辩护时，却又贬低机器的重要性!
　　——德国南部调查表所描述的所有地方没有一部乳脂分离机(第53页)。“最终说明这种技术落后状况的”是来自克里斯塔茨霍芬和因格尔金根两地关于用马脱粒(人骑在马上)的报道——“这是原始落后的去皮方式”，——施图姆普费惊叹道。
　　……施肥的方法还需大大改进(第53页)，等等。
　　——可是却从《农民状况》中摘了一些对北部小农户有利的引证(第54—55页)。这些引证与布尔加柯夫的引证极为相似!
　　对照一下!
　　在西里西亚，农民有条播机、撒肥机，等等，等等(第55页)，轮作制占优势，碾压机(第56—57页)。
　　“只需列举一下这些最重要的(原文如此!)农具，就足以发现德国南部和北部在农业方面的极大差别。”(第57页)其次“通常总是估计不足”(第58页)——在北部，有地主树立的“好榜样”(第59页)(原文如此!)、农民的“老师”(!)、样板、“农业的开拓者”(第59页)!而在南部，在某种程度上根本没有大农户(第60页)。
　　{!!啊，施图姆普费先生!!}
　　载于193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2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272—277页
　　三
　　对埃·施图姆普费《农业中的大、中、小生产》一书中的资料的分析
　　(1903年2月10日[23日]以前)
　　施图姆普费
　　[桑巴特在《西里西亚省农业协会杂志》上(论小农业)的文章(1898)。
　　库茨勒布在《蒂尔农业年鉴》第14卷上的文章(1885)。
　　桑巴特在社会政治协会讨论地产分配的会议上的发言记录(1882)。
　　桑巴特：《大、中、小地产的经营效率比较》。《西里西亚省农业协会杂志》抽印本。][注：在列宁的手稿上，方括号内的文字用铅笔画了两道线以示勾掉，看来是在校订过程中勾掉的。——俄文版编者注]
　　施图姆普费援引第7、9—10、12、13、16页。
　　《农业年鉴》。胡·蒂尔博士出版。第3l卷(1902年)
　　补卷第1卷。1902年柏林版(第287页)
　　埃·施图姆普费博士。《农业中的大、中、小生产》。对它们的优点和缺点的描述，从私有经济和国民经济的角度出发，以普鲁士各农业协会收集的材料为基础。
　　援引的材料来自：莱奥·胡施克博士：《根据中图林根的典型调查作出的关于大中小农户的农业生产纯收入的统计》1902年耶拿版(古斯塔夫·费舍)。[注：对莱·胡施克(关于小农业)的资料的分析，见本卷399—405页。——编者注]
　　胡施克援引吕贝格的文章。《大、中、小地产的经济效果等等的比较研究》。可是在哪儿呢
　　
　　在《前言》中是通常的庸俗(而重要)的论断：英国人赞成大农户，法国人赞成小农户，德国人则赞成“适当的结合”(第1页)——“观点现在和将来都是永远正确的”(第1页)
　　劳的尝试(4个农户)不成功：无法相比的(第2页)资料。捷林的学生的著作(《农业年鉴》第22卷(
　　?)第1页及以下各页)不完全。
　　顺便说说：第4—5页已经指出，小农户中是自己的劳动(这也取决于他们并无奢求，第5页)，大农户中重要的是：合理的生产，资本的力量。
　　只有来自普鲁士6个省的材料可用[注：另参看：《对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各区内典型农户的描述》。《农业协会给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州的1898年年度报告》单行本1899年基尔版。]。63个农户：22个大农户，24个中等农户和17个小农户。
　　小农户——以本户劳动为主(第9页)——较通常描述得更加广泛(第10页)。一个农户价值3万马克——小农户，因为有4个家庭成员劳动。
　　整个计算都是以摩尔根为单位(1摩尔根：1／4公顷；第ll页)第13页。大农户——大多数投了雹灾和火灾保险。
　　小农户——往往没有。为了便于比较，减去
　　大农户的这笔开支。
　　第15页。农具损耗率(保养维修和折旧的比率)有时农户愈小便定得愈低，例如，萨克森第三个大农户为20％，中等农户为15％，小农户为10％(第15页)。作者认为这是对的，因为据他说“这恰恰是农民地产、尤其是小农地产[注：在所摘录的原书中为“企业”。——俄文版编者注]的一个重要的优越性”，因为小农劳动得更勤勉，是自己的家庭成员参加劳动，照管得更好，工具更简单，往往根本没有机器[这就是所谓的优越性!!]。
　　“无论如何，应当认为事实上存在着下列情况，即随着农户规模的增大，用于保养农具和有关资本的折旧的开支所占的百分数也在提高，何况有地产农民，尤其是有小地产的农民，相当一部分修理活儿都是自己干的。”(15)
　　大农户    中等农户    小农户
　　通常………………14—16％  11—13％  10％(第16页)
　　而在养有马匹的
　　情况下(第16页)…11—12％  9—lO％  8％
　　(因为小农户对马匹照料得更精心，据说这是毫无疑义的!)
　　(A=大农户。B=中等农户。C=小农户。)
　　“在自养马匹的情况下，大农户中马匹总价值的2％被列入养马风险开支项目，中等农户中为1．75％，小农户中为1．5％。”(17)以防病死等等。[但为什么这里也是递进呢
　　?]
　　“关于未计入的业主及其家属的劳动报酬问题”(17)：采用了相应的代替物——农民劳动日的劳动价值(第2l页：每户650—1000马克等等)(“所以我们可以把得到普通收入的普通工人家庭的收入作为有小地产的农民家庭的收入”，第18贞)而大农户——管理人员为
　　(A)2000—3000马克(第18页)(和第27页)
　　(B)1000—2000马克  中等农户(第26页)
　　(C)650—l000马克  小农户(第21页)中等农户——每户1000—2000马克(第26页)与总管持平。
　　自己生产的产品计算得很不准确，估价大都不完备(参看图表Ⅱ)。
　　住房的费用(22)。农民有比工人优越之处，因为他的住宅总是更好、更大[总是吗?]。“这个优越性被业主现金收入的相应降低所抵销。”(22)。
　　第22—25页——详细地论述不能把无用的工人的生活费、特别是小农户中“多余的”女儿、老人等的生活费算在农户的帐上(zur last legen)。援引了两个“农户劳动力过多”的实例(第23页)。只能将这些人(生活在农户中的人们)确实在农户中所从事的劳动的价值算在农户的帐上(25)。
　　而最具代表性的是如下这段论述：
　　“正是在农民农户和小农农户中存在着与手工业者家庭和其他许多职业中常有的情况完全类似的情况。由于某些真正的或者臆想的原因，人们不会或者不愿让一个孩子或者几个孩子到外边去干活，即使孩子们的劳动力在家里得不到充分利用时也是如此。在这方面农民阶层中的情况通常甚至比诸如许多手工业者和公务员家庭中的情况好得多，因为农民孩子的劳动力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总是能在农户中派上用场，而与此同时，象手工业者和公务员的女儿往往就只能在所谓的‘手工活’中消磨时间了。”(25)
　　接下来就是(第28—158页)按比较系列编制的各农户的收支表(他说比较只能按系列进行，它不是根据不同条件得出的“平均值”，而只是在相同条件的范围内的比较)。
　　所有的收支表都相当雷同和相当不完备：收支表多半是不加区别地以大略估价的形式编制的，没有牲畜饲料，等等。总的结果：更多的余额(=收入-支出，除以摩尔根数。实物与货币的收入和支出未加区别)。
　　小生产“有利”的原因看来可以归结为采用了一系列方法：(1)采用了不同的农具和牲畜的损耗率；(2)事先规定了不同的家属生活费；(3)牲畜饲养费据说全都相同而被略去，等等。
　　总的结果：见图表。
　　关于图表Ⅷc中的术语“劳动报酬”，应当说明：这=劳动费用总额(参看图表Ⅷa，第24栏)，而且实物报酬包括：业主家庭的实物报酬(农产品和畜产品)和住房费用，其次是靠农户(农业＋畜牧业)产品提供的职员和雇工的食物给养和实物报酬(农业和畜牧业)，再次是职员和雇工以及获取实物报酬的雇工的住房费用，最后是酿酒的报酬。
　　货币工资包括“业主家属的货币工资”，全体人员的保险费和用于日工和计件工、用于雇工和职员的货币支出，最后是为雇工和职员购买肉类、粮食、油、蜡烛、日用食品等等的费用。
　　施图姆普费极其详细地反复解释小生产如何有利，如何赢利——既根据总收入，也根据纯收入!(第163页及以下各页)。
　　见  图  表
　　[最重要的图表：
　　图表Ⅰ。(a-c)17＋24＋22个农户。按各个农户划分的资料：土地数量，牲畜，工资，周转额。
　　图表Ⅱ。经营费用。片断的资料。
　　图表Ⅲ。余额。11个农户：大农户、中等农户和小农户。15个大农户和中等农户。12：大农户和小农户。13：中等农户和小农户。
　　图表Ⅳ。余额。占农户家产价值的百分比。10：大农户和中等农户。9个大农户和小农户。7个中等农户和小农户。
　　图表Ⅴ。土地，建筑物，平均每摩尔根土地所拥有的农具。14个农户：大农户、中等农户和小农户。
　　图表Ⅵ。牲畜，数目和价值。按每10摩尔根土地——14个大农户和中等农户；11个大农户和小农户；12个中等农户和小农户。
　　图表Ⅶ。添购肥料、饲料等。按每摩尔根土地：12个大农户和中等农户；9个大农户和小农户；10个中等农户和小农户。][注：在列宁的手稿上，方括号内的文字勾掉了，看来是在校订过程中勾掉的。——俄文版编者注]
　　农业生产中的“资本”(第164页及以下各页)
　　小农户在建筑物和农具方面的资金负担是否更重?
　　农具资金增长的百分比(图表Ⅴd中为13-16-17=100，121，134％)几乎等于固定资本增长的百分数(同上，219及其他=100，119，121％)。
　　用于农具的年支出
　　小业主(每摩尔根)=17．3的lO％=1．75    即大业主的
　　中等业主         15．6的12％=1．87    负担据说
　　大业主           14  的15％=2．10     更重!!
　　(平均)
　　=农民“自己”会修理的![注：第172页：“对此还应作个补充，即：农民——土地占有者，尤其是小农，修理农具时花的货币资金很少，多半是自己动手……例如许多小农户几十年不买新马车，因为已有的一辆或几辆马车由于及时得到修理总是完好无损”，——据说大农户每过1—2年就要买新的!]
　　他认为，这并不奇怪，因为农民农户没有许多工具(167)——没有割草机等等也过得去，不会受到损失。
　　关于机器。他说连大农户也很少有机器(根据帝国统计)。使用机器的农户的百分比(自1882年至1895年)在小农户中增加得更快些。
　　[滑稽!小数字总是增加得快些。即以蒸汽脱粒机为例。2公顷以下至5公顷的农户1882年为1％，1895年为5．2％，增加了420％。500公顷以上的农户分别为50％和83％——增加了63％。于是施图姆普费就兴高采烈起来!!]
　　(b)牲畜。(1)役畜(第176页)。
　　在平均每摩尔根土地拥有的役畜数量方面小农户处于不利的地位(第177页)。但是“另一方面，对于取得经营和财务成果具有决定意义的并不是牲畜的数量，而是牲畜的价值，只有它才能为估计牲畜的大小和对饲料的需求提供依据，简言之，为估计用于牲畜的饲养和折旧的开支提供依据。”(177。黑体是原作者用的)
　　(小农户的“好处”=牲畜便宜些，差一些，吃的饲料少一些!!)
　　据说“众所周知”，农民宁可要2匹小马，而不要1匹大马，而犍牛从两岁起就开始干活……[注： 例如第180页，——小农户“饲养的犍牛在其成长期间用来干较轻的活儿，到它们长足力气时便转交给大农户”。就是说自己用小牛耕地，把大牛交给“老爷”!“这就是小农户的好处”!!]“小农户的2匹马往往不如(未必差这么多)大农户的1匹马重。”(178)
　　“而饲养2匹波兰小马即使在体重相同的情况下也比饲养1匹比利时种马或克莱德斯达尔种马容易得多，因为波兰小马从一开始就习惯于吃较便宜的饲料(包括搀入少量谷物的粗饲料和马铃薯)，但是需要照料的重役马一般需要较昂贵的谷物饲料。对这个因素不应估计不足，因为不能不感到惊讶的是，小农常常用多么<黑体是原作者用的>便宜的饲料来喂养自己的马匹，尤其是在它们干活不重的时候，他们还能够做到几乎每天维持与牲畜干活的分量相当的一份饲料。”(178—179)。因为“他(小业主)的役畜不象大农户的牲畜那样满负荷地干活”(179)。
　　没有关于牲畜饲料费用的资料(据说饲料因所干的活不同而大不一样，而且集约经营的甜菜种植户的饲料费用当然也比粗放经营的小农户的饲料相对说来高得多。(179)“同时我们至少可以认为，小农户按单位面积计算的每年用于喂养役畜的饲料的价值决不比大农户高。恰恰相反，极有可能比大农户低。”(179)
　　注意：[平均每摩尔根的饲料的价值不是更高或者说甚至更低!!  而小业主平均每摩尔根的牲畜的数量(甚至价格!)更高。就是说，显然是饲料更差]。
　　(役畜的)利息、风险和折旧的比率
　　大农户    5＋2＋3=lO％  17．44马克  每摩尔根
　　中等农户    5＋2＋2．5=9．5％    一马克  每摩尔根
　　小农户    5＋2＋2=9％    13．12马克  每摩尔根
　　(“好处”——更少地更新牲畜，更加意爱护牲畜!)。
　　以下是有关役畜的十分重要的内容：
　　“首先，小农在只用牝牛耕地的地方具有相当大的优越性，这种情况在人口比较稠密、具有比较古老的文化和较好的交通工具的地区可以见到，即几乎在整个德国南部和西南部，在德国中部的相当大一部分、尤其是图林根，以及在萨克森(王国和各省)，在德国东部——西里西亚都可以见到。在所有这些实例中，大农户用于役畜的附加开支为17．44马克，而小农户却花不了几马克。因为牝牛在合理地用来干活时，并不会失去作为奶牛和肉牛的品质，它们大多甚至比老在畜棚里关着还健壮，只需相应地增加饲料，以作为干活的补偿即可。这样一来，首先是节省了<黑体是原作者用的>喂养役畜所需的饲料，因为用来喂养役用牝牛的饲料是按奶牛和肉牛所需饲料、而不是按役畜所需饲料计入的。应当认为，当前在中等集约化经营的情况下每40摩尔根中等质量的土地需要1匹较为强健的役马作为畜力，而它应有的‘用于喂养’的饲料估计价值为每天0．50马克。一年共计为182．50马克，除以40摩尔根，这样每1／4公顷为4．50马克。
　　“这样一来，除了在资本和役畜的利息、折旧、风险等附加费用上节省而外，用牝牛干活的小农户可以比大农户节省如上所述的数额的钱……”(182)
　　“小农户在其畜力方面所固有的缺点，照我们看来，不在于财务，不在役畜的开支，恰恰相反，在这方面我们所看到的无宁说是它们的优点；这种缺点在于牲畜力效率。
　　大农户中完全合乎要求的重载马车干一切重活都胜过小农户中由一匹马或两匹马组成的轻型马车。这在深耕时看得最清楚：真正的深耕，尤其是在土壤坚硬的情况下的深耕，小农户只能在有限的规模内进行，这是毫无疑义的。尽管如此，由此产生的缺陷仍然不如所想象的那样严重。”例如农民对糖用甜菜的收割往往并不比邻近的地主差，这是因为：耕作得更精心，厩肥也更好，手工播种，工作更勤勉，几乎是对每个植株逐一进行管理，等等。
　　“简而言之，尽管土地耕得不够深，终于还是获得了很好的收成，或者说至少在正确进行经营的情况下可以获得很好的收成。因此，如果说勤勉的小农能够通过别的途径来使自己农户的这个缺点得到补偿的话，那么这正好需要他在其他方面的额外工作和额外生产。假如他能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又使自己的田地得到深耕的话，那么上述额外工作和额外生产自然就会得到更好的报偿。因此，他的役畜的弱点仍然始终是他的农户经济上的不利方面。小农户更普遍地采用手工劳动在某种程度上与此有关。下面我们还要回过头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无论运送什么东西，特别是在运送肥料和收割的庄稼时，小农户的赶车人由于自己的马车效率较低，不得不比大农户驾驭效率高的重载马车的赶车人多走很多路，因而浪费了时间，大农户的赶车人在同样一段时间内运送到目的地的货物，可能超过小农户的赶车人所运送的货物的30—50％，而且经常超过将近100％。
　　然而如上所述，这一原因的财务影响是在另一个项目、在工资这个项目上暴露出来的，因此在这里可以不予考虑。”(184)
　　“中等农户的马匹其实与大农户的马匹在价格上几乎是相同的，然而小农户的马匹——如果从价格上判断的话——就差得多了，就是说平均起来大概个头小些，年龄大些，看来还有外貌上的缺点和干活方面的小毛病。事实上，在前lO个比较系列的30个农户中，马的平均价值在大农户中为468马克，在中等农户中为433马克，在小农户中为223马克。”(184)
　　奶牛与肉牛。只提供了牝牛的数目和奶牛与肉牛的总价值。
　　我用牝牛数去除肉牛与奶牛总资本的算法对吗
　　
　　关于牝牛：“……大农户的牲畜多半个头更大些，价值更高些……”(187)
　　农民的牲畜多得多(每摩尔根)，因此厩肥也多得多(188)(无资料)
　　c)农户的集约化程度
　　关于添购的资料(图表Ⅶ)。
　　以上数字清楚地显示出大农户的性质，即它们是市场经济，具有无疑比农民农户高得多的生产集约化程度，而农民农户更多地是以避免买卖活动为目标，在一定的程度上仍然是自然经济(189)。在大农户中我国农户的平均添购量比农民农户高出1—2倍，而且看来几乎各地都是类似的情况。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在购买饲料和肥料方面的显著差别，大农户所使用的饲料和肥料的数量比农民农户多2—3倍(190)。
　　部分是因为：农民往往更乐于把自己的粮食拿来喂牲畜，而不愿出售。
　　部分是因为：农民更善于设法对付，他们会利用除草时拔掉的飞廉、甜菜的茎叶和除草及培土时去掉的杂草、谷类作物去蘖时撇掉的分枝等等。
　　尽管如此，在添购方面的上述差别在相当程度上无疑是由农民农户、尤其是小农农户牲畜饲养的集约化程度平均较低所决定的，而且至少对我国东北部的相当一部分地区说来这一差别是不容置辩的。饲养的这种较低的集约化程度所带来的自然后果就是产值较低，这在产品出售时充分反映在总收入上，相反，在纯收入上却反映得不大明显，有时甚至毫无反映(190—191)。
　　较少添购肥料：部分是由于农民有较多的粪肥，部分是由于较多的产品留作家用，没有出售。同时，中等农户平均每1／4公顷添购肥料量为1．47马克，小农户为1．20马克，这个数字同大农户的5马克和3．80马克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这一差别的存在主要还应归之于农民农户的平均集约化程度较低。关于这一点，所有的经济描述也说得十分清楚(191)。
　　大农户购买的种子更多些。也许种子调换得更经常，品种更多样。
　　注意
　　图表Ⅶd。流动资本——评价。
　　(40％的固定生产资本)
　　关于哪些农户资本密集程度较高的问题：资本的绝对量(每1公顷)到处都是小农户较高(195)，但“决不能由此得出这些农户资本密集程度较高的结论”。例如它们机器使用得较少，尽管它们平均每1公顷用于农具的投资较多，或者牲畜较多，因为它们的生产方向不同(畜牧业比农业多)，等等。
　　如果在缺少直接证据的情况下可以作出间接的结论，那我们就可以说，根据大农户的现金周转额更大，用于购买种子、饲料、肥料和牲畜的开支多得多，以及它们花在工资等方面的现金更多这一事实，便可得出结论：大农户是在资本密集程度比农民农户高的情况下经营的，尽管农民农户现货储备(诸如饲料和禾秸)的价值可能更高些(第196页)。
　　4．农业生产中人的劳动(196—)
　　每1公顷土地上人的劳动的数量?没有资料。
　　用于人的劳动的货币支出的数量(197)。
　　图表Ⅷc。总结。关于货币工资的好处的论述：不依赖市场，不怕粮价下跌(202)。
　　《业主家庭的货币(和实物)报酬与农户的收入及支出的比较》(《抵御危机的能力》)(第203页)。图表Ⅷd：6．6—25．7—87．1％。接着是图表Ⅸ。
　　可见，农民省吃俭用，就可以在更大的程度上大大降低自己的开支(204)。
　　小农可以在贫困时满足于较低的甚至很低的报酬并可这样来度过危机，而不致给农户本身造成损害(204)。
　　实物报酬也一样，“小农户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削减价格昂贯的食品，如肉、油、蛋、全脂牛奶等的消费来实现(节约)，同时相应地增加价格较为低廉的食品如土豆、谷物、豆类等等的消费，这样就不必担心真正完全断粮”(205)。
　　没有一个了解情况的人会对这样的说法提出异议，即：上述节约潜力也存在于现实生活中，而不只是单纯的理论，甚至要极端贫困、确实到了真要挨饿的地步的情况下，潜力还可能更大。此外，小业主在困难时期比较大业主、尤其是大田庄主更容易做到“量入为出”(205)：……从社会考虑。
　　{原文如此!}
　　作者在比较工资占其他支出总和的百分比时(图表X)说：
　　之所以出现这一现象，首先是因为农户的费用随着地产规模的缩小而提高。其次，主要是因为大农户由于其集约化程度较高，平均的生产费用也较高。因此，作为供比较的规模，其数额也较大。最后，在同一个方面起作用的还有一个事实，即：生产规模愈小，“人的劳动”的因素就愈重要，与此同时，相应的支出项目也愈高(208)。
　　换言之，c与v的比值增大了!
　　总产值(21l—)
　　收获量——大多是估计(图表Ⅺ)。
　　将产品折合成钱：
　　大农户(每1／4公顷)比中等农户多1．70(?)马克
　　大农户(每1／4公顷)比小农户少O．10马克。
　　可见，小农户的情况最好(213)
　　((未必如此!这里问题不在钱，而在实物!))
　　图表Ⅻ：农户愈小，休闲地愈少。
　　大农户小麦比小农户多
　　小农户黑麦比大农户多
　　小农户马铃薯比大农户多
　　(尽管有酿酒厂!!)
　　(215：草场多半是大农户的较好：排水设备使用较多，肥料较多。)
　　农户的总收入(217—)
　　家庭经营消费(单位：马克／10摩尔根)
　　我的  单位马克     大农户    63    8个农户的平均数
　　总数
　　327＋63=390         中等农户  112   11个农户的平均数  图表Ⅷb
　　294＋112=406
　　319＋156=475        小农户    156   7个农户的平均数
　　然后作者提供了这样的(第218页)图表(根据图表ⅩⅢc)
　　
　　注意
　　(作者强调指出，无论要得出什么结论，材料必须具有可比性、同类性。)
　　大农户的土地较好，质量上乘
　　结果当然完全对小农户有利。
　　按总数计算大农户比中等农户出售的产品稍多一些。但是如果将购买牲畜、种子和饲料的支出算作负债，而将家庭经营中的个人消费和以实物发放口粮算作资产，其次，如果考虑到由于农户的规模不同而产生的各类农户之间在土地质量方面的差别，那么中等农户平均起来毫无疑问现在就已在生产率方面明显地超过大农户，尽管应当承认，中等农户目前在许多方面，尤其是在生产的集约化程度、生产领导的才智、土壤的耕作及其改良的水平、产品牲畜的质量等方面还不如大农户。——这是指可比农户而且大概也是全部农户的平均数。——在我国主要是在东北部(222)。
　　[一头一尾是在整个这一问题上变戏法的绝好例子!农户类别较低，而生产率却较高!!产量高在这里还意味着三个方面的肆意滥用：土地(改良较少，难道土地质量较差不是因为千百年来对它养护较差吗?)、牲畜(较差和较弱)和干活的人(吃不饱)，这难道还不清楚吗?]
　　假如中等农民文化水平再高一些，那就简直要交鸿运了!：
　　“经营的发展水平愈高，它的集约化程度愈高，总的教育水平愈高，生产率就愈高，农民农户就会变得‘愈有竞争力’”(225，均为黑体!)
　　[这里作者忘记了，农民应付深耕的唯一手段是：额外劳动!!换言之：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农民以额外劳动来应付竞争就会愈来愈困难，他的竞争力就会愈来愈小。]
　　“可见，小农户在单位面积上可以生产出更多的产品，与此相适应，靠他这点土地可以养活更多的人口，同时小农户也能够给市场提供数量更多的农产品。”(原作者均用了黑体，225)
　　而极小农户的情况与果园业近似，他们所获得的总产量是能够达到的最高值(226)，因此关于总产值可以不假思索地提出这样的原理：农户愈小，它的生产率、它的总产值就愈高。”(黑体是原作者用的，226)
　　从对出售品种等等的比较中可以得出结论：
　　大农户为人民的膳食提供相对说来较多的谷物，农民农户则提供相对说来较多的肉食以及鸡蛋和家禽(228)。
　　第228页：一位报告人指出，为了比较总产值，应当加上大农户中雇工的家庭生产，例如养猪等等。施图姆普费说：这不很重要，假设15个工人平均每人50马克=750马克：l000摩尔根=平均每1摩尔根0．75马克。
　　粮价下跌对小农户说来并不那么危险，因为它的重点是畜牧业。
　　所以小农户的畜牧业发展较快：比较1882年和1895年的调查材料。小农户平均每100公顷土地的牲畜数量最多，而且它们的这个数字增长得也最快。
　　作者在逐户进行重新计算时，得出如下的结论：
　　可见，是小农户保证农业人口有最大的谋生和工作的机会，其次是大大落后于小农户的中等农户，最后是与中等农户差别甚微的大农户。
　　大农户  中等农户  小农户
　　每1平方公里(100公顷)——10．1    11．5    17．95户
　　}可以养活
　　40       46       72  人
　　计算：20．2×4×100=8080马克：800马克
　　23            9200    为工人家庭的平均收入，标准额
　　35．9         14360
　　(图表Ⅷc)
　　“……找到谋生和相应的工作机会。”(235)
　　结束语(236)：
　　农民农户的高产品率是以提供价高产品的畜牧业的大发展为前提的，而农民农户特有的劳动需求量大和与此相应的更多的谋生和投入劳动的机会，则是小农户在资本密集程度多半最低的情况下劳动密集程度更高的结果，是农民农户尤其是小农农户所固有的——例如在使用某些机器上的——某些不利方面的结果，是由于劳动的组织方式略有不同、变得对工人更为有利的缘故，而对真正的小农户来说，往往还由于存在劳动力的一定浪费，这种浪费与其说同生产条件有关，倒不如说同财产关系有关。我们在分析对(个别)农户的描述时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考虑到了这种浪费劳动的最坏情况，并根据我们在计算纯利润时的说明作了修正。但我们这方面做得还很不充分，而为了避免在这些计算中出现有利于小农户的歪曲，是需要做得很充分的。不过，假使我们连上述的修正也不考虑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上面算出的其生活来源与小农户有关者的人数，就还会高出几个百分点(236)。
　　施图姆普费：《小地产和粮食价格》1897年莱比锡版(敦克尔和胡姆布洛特)。
　　是的，正是劳动的浪费!!
　　参看第  大农户    337马克  每10摩尔根产值
　　18页[注：①见本卷第339页。——编者注]  中等农户  374
　　摘录  小农户  453
　　202《劳动》
　　230(图表Ⅷc)
　　359
　　所以平均每1个劳动单位所得的产品，即全部产品为
　　大农户——1．668
　　中等农户——1．626
　　小农户——1．26l
　　我的计算：平均每100公顷
　　全部产品
　　人数               平均每人
　　(单位马克)
　　大农户    40    13480    337马克    劳动
　　中等农户  46    14960    325         生产
　　小农户    72    18120    251         率!!!
　　(第235页)  (第218页)
　　在结束语中同胡施克博士的论战[注：列宁对莱·胡施克《根据中图林根的典型调查作出的关于大中小农户农业生产纯收入的统计》一书中资料的分析，见本卷第399—405页。——编者注](胡施克与考茨基意见一致，第239页)证明，从他的数字中得出的是相反的结论。胡施克只有4户，而且在一段时间内是小农户的纯收入最高，在另一段时间内又是大农户的纯收入最高，至于产量则是小农户的最高。
　　第242—245页是一些总结全书的简要论点。
　　“大农户总的说来是靠资本密集(购买种子、饲料和肥料最多)来经营的，而农民农户、首先是小农农户则显示出最高的劳动密集程度，这在小农户中有时导致家庭成员劳动力的浪费。”(243)
　　{其中之一：注意}
　　
　　
　　
　　
　　
　　
　　
　　
　　
　　小农户。17个农户。土地24—68摩尔根(6—17公顷)。总数=765．5÷17=45．03[摩尔根]=11．25[公顷]。
　　小农：只一户有犍牛(2)。各户均有作为役畜的牝牛。两户只有牝牛。
　　只有4户(17户中)不给外人付工资，其余各户花13—600马克雇工(原文如此!!)
　　中等农户(24)——66至403摩尔根。总数=4453÷24=185．5[摩尔根]=46．5公顷。中等农民：4户有犍牛。
　　大农户(22)——331至3280摩尔根(82．75至820公顷)。大农：11户有犍牛。
　　(ω)图表Ⅲb
　　小农户收入额最高!!
　　所以，
　　(1)大农的产量量高(图表Ⅵb)αα
　　(2)大农的牲畜最好(Ⅵc)β＋γ
　　(3)大农农户的机械设备最好(X：C与V之比)δ
　　(4)大农花在耕畜和农具上的费用最省(Vd、Ⅶd)ε＋s
　　(5)大农的劳动费用最低(Ⅷc)η
　　(6)大农只是用于出售的产值最高(ⅩⅢc)
　　(7)大农对土地养护得最好。添购肥料、种子等。(Ⅶc)
　　第7页摘录[注：见本卷第330—332页。——编者注]
　　小农
　　(1)牲畜饲养得较差
　　(2)耗尽牲畜的力气
　　(让牝牛拉套)
　　(3)土地施肥较差
　　(4)劳动较繁重
　　(“勤勉”)
　　(5)迫使子女劳动
　　(“优越性”)
　　(6)在机器上“节省”
　　(7)在饮食上“节省”(ⅩⅢc)
　　(“出售”)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278—321页
　　注释:
　　[102]  列宁在《对欧洲和俄国土地问题的马克思主义观点》的讲演提纲中使用了埃·施图姆普费著作的摘录(见本卷第2l、22、31页)。——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