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东涛：经济建设之路与大国治理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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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工作报告》的核心内容是2012年的基本任务，今天我就这个问题和大家共同学习，同时也就当前两会前后中国发生的一些问题做一些交流。

两会精神核心内容：民生是个纲，纲举目张

2012年的主要任务：一是促进经济平稳较快发展；二是保持物价总水平基本稳定；三是促进农业稳定发展和农民持续增收；四是加快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五是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战略；六是切实保障和改善民生；七是促进文化大发展大繁荣；八是推进重点领域改革；九是努力提高再开放的质量和水平。

我把2012年的主要任务提炼为九个字，我认为这九个字覆盖了报告所有内容，也覆盖了两会精神的核心内容，这就是：民生是个纲，纲举目张。这是借用了一下毛泽东语录，毛主席过去这样说过：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在当代社会，我们党的工作不断转向务实、转向民生，民生的口号一年比一年响亮，因此我把这句话改成“民生是个纲，纲举目张”。

我把报告的总体内容概括为四条：一是着力扩大国内需求特别是消费需求，在经济平稳较快发展中提升民生；二是着力加强自主创新和节能减排，在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经济结构调整中优化民生；三是着力加强以保障改善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为民生打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四是着力深化改革开放，为民生提供一个良好的体制环境。这四点都是讲民生，而民生问题不是空头口号，是由每个具体政策显示出来的。

我首先从报告本身来解析具体措施，那就是纲举目张的九大核心要素。

核心因素之一，今年经济社会发展主要预期目标。

《政府工作报告》说2012国内生产总值增长7.5%，主要是要与“十二五”规划目标逐步衔接，引导各方面把工作着力点放到加快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切实提高经济增长效益和方式上，以利于更长时期、更高水平的发展上面来。

这个7.5%的增长目标是国内外媒体在两会期间炒得最热的，因为中国近30年以来平均增长速度都超过10%，是全世界连续30年增长速度最高的国家，是美国近30年来增长水平的3倍，是俄罗斯的3倍多，也是全球平均水平的将近4倍。近几十年以来，全球不少国家都在唱衰中国，或者说在骂中国，现在也在骂，在唱衰，但中国在骂声中、唱衰声中不断成长，不断发展，他们也不得不服。7.5%表明中国在2012年把增长规划由过去的两位数增长变为一位数增长，大家都在猜疑、都在思考，国际上也在研究，中国高速增长时代是不是过去了？

GDP增长速度降低到7.5%，是根据过去历年来高增长的情况，而有意调低的国家层面的核心计划。过去多年增长率在10%以上，也给国民经济带来了许多严重的问题，比如环境污染、假冒伪劣等。因此党中央和国务院下决心，要提高经济增长的质量，适当调整GDP增长速度，不再单纯追求高速度了，要把工作重点转向调整经济结构和提高效益。目标太高，各地攀比，难免是泥沙俱下。

过去每次两会都会有外国记者提到中国平均数字造假的问题，现在省政府、市政府想造假很难，统计体系越来越完善。第一，在指标上国家两套统计体系，一是国家统计局，二是调查队。很多不在业内工作的人不知道还有一个调查队，调查队和统计局是一样的功能。在地方上是两个渠道，分两套统计班子，背靠背统计，层层往上报。哪家统计有问题，一对比就出来了，有差错马上找差错。第二，投入产出率计算很严格。比如一个省说自己的增长率是13%，查一下这个省当年的车皮发出量、耗电量、耗煤量等，一计算马上就可以发现有没有差错；此外增长率高的话，税也交的多，这个很难做假了。所以统计数字现在基本上是可以放心的了。

核心因素之二，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

报告说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保持适度的财政赤字和国债规模，今年已经安排财政赤字八千亿元，赤字率下调了。中央财政赤字5500亿，代发地方债券2500亿，代发财政支出结构突出重点，更加注重向民生倾斜，加大对教育、文化、医疗、卫生、就业、社保、保障性安居工程的投入。中国的财政近些年飞速发展，政府没有财政实力，一个国家怎么稳定支撑？

维持较高的财政收入主要是中国这些年来公共开支越来越大，首先是社会保障基金从各方面征稽，其中很大一部分来自财政，其余的是个人拿一部分、单位拿一部分。农村的大量社保是财政补贴。就这样按照当前的国际财政水平来建立社保系统，要是中国所有的地方都把社保系统建起来，把农民也全加进来，就这个速度至少还得二十年。教育部说钱不够，中央给少了，中央今年增加到4%，这个水平也比国际上平均水平少多了，但是没有办法。美国教育发展多么好，美国只有3亿人口，中国13亿7千万啊！动不动中美比，其实没法比！

虽然我是知识分子，但我极不佩服有些知识分子，因为他们总在胡说八道。再比如，他们说新加坡如何如何好。新加坡是比中国好，我去过两次，但新加坡比海淀区还小，这怎么比啊？所以我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想讲的是，知识分子说话得负责任。

积极的财政政策不是一个科学用语，从经济学原理来说，财政政策分两种，一是扩张的财政政策，二是紧缩的财政政策，不管扩张、紧缩都是中性词，还有一个是基本稳定不动的财政政策。积极的财政政策的说法，应该说是扩张的财政政策，为了民生要促进经济发展。

作为财政政策来说，重点是结构性减税，优化投资结构。结构性减税不是都减，是有的部门减、有的部门稍微增加一些，有的部门减得少、有的部门减得多。优化减税结构，扩大消费保民生，其中减税包括降低能源、先进设备进口关税等，具体是三方面：一是增值税改革，二是资源税改革，三是厘清税费之间的关系。过去是有税有费，税费并存，现在逐步取消收费，越来越多地改费为税。 

核心因素之三，实施积极稳健的货币政策。

货币政策是央行管着的，货币政策对于一个国家太重要了，而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将按照总量适度、审慎灵活的要求，兼顾经济平稳较快发展，保持物价稳定和防范金融风险，综合运用各种货币政策工具调节好货币信贷供应，保持社会融资规模合理增长，优化信贷结构，支持国家重点在建、续建和保障安居工程，加强对符合产业政策有市场需求的企业，特别是小微型企业的信贷支持，降低实体经济的融资成本。

稳健的货币政策主要是为了支持与民生有关的更多行业的发展，保持有效的、稳定的货币供应，就是贷款。要落实好稳定货币政策，需要把关注点放在推进经济结构调整和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上，货币政策怎么推进经济结构调整呢？这主要在于央行制订的利率，对直接关系民生问题的企业、行业放开贷款，对不直接关系民生的企业、行业压缩贷款，对关系民生的行业降低贷款利息，对与民生关联度低的行业增加贷款利息，这叫结构性货币政策。

核心要素之四，健全完善新股发行制度和退市制度。

这两年股市太疲软了，所以这次中央两会专门讲到新股发行和退市问题。要深化财政金融体制改革，健全消费税制度，全面深化资源税改革，扩大计价征收范围，深入推进国有控股大金融企业的改革，规范发展中小金融企业，健全服务小型微型企业和三农的体制机制，推动实施银行业新监管的标准，推进建立存款保证金制度，健全完善新股发行制度，推进保险改革等。近几个月以来，新股破发问题频频出现，我们的股市波动太大影响民心，股市波动大与新股发行方式的巨大变化、调整有很大关系，为了稳定股市，提出完善新股发行制度，当然还有一些后续的内容。

核心要素之五，鼓励民间资本进入铁路建设等领域和行业。

铁路行业是一个垄断行业，允许民间资本进入铁路行业，是改革开放的一个重大进步，也是关系民生的一个进步。《政府工作报告》说，推动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毫不动摇地鼓励、支持、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发展。这是党的十五大提出来的，这么多年来我们不断深入推进国企战略调整，完善国内资本有进有退的合理机制，研究推进铁路、电力的行业发展，完善和落实促进非公有制经济发展的各项政策，打破垄断、放宽准入，鼓励民间资本进入市政、金融、能源、医疗、电信、教育等领域、行业。国家对非公有制经济放的口子越来越大，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一方面对国有企业形成较大的竞争压力，另一方面国有企业战略性调整也离不开非公经济的参与，尤其是国有中小企业的改革中，非公企业可以发挥重要的作用。私企可以通过多种形式参与国企改革，能够为国有企业实施战略调整创造有利的条件。

所有制改革在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相当重要，有很大的争论。我打一个比喻，所有制改革是经济体制改革中的珠穆朗玛峰或马里亚纳海沟，世界的最高峰和最低点都太难达到了。非公有制经济发展到今天，实在是成就巨大，因为非公经济的效率高，但改革开放初期那些探索鼓励发展非公有制经济的学者，很多都受过批判，历史的发展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核心要素之六，完善成品油、电、水、天然气等价格。

稳妥推进电价、水价、油价、天然气价格的改革，特别是完善成品油价格改革，推进碳排放、碳污染问题的改革，完善生态系统。价格问题是最敏感的问题，这个问题太现实了，温总理一再强调不再涨价，两会刚结束汽油立马涨价，这有损政府的信誉。这次成品油涨价的幅度要高于国际上的涨幅。一件商品降价10%—30%皆大欢喜，涨一分钱就一片骂声。电价、水价、天然气价等共同的变化是成本的变化，虽然国家要严格控制价格上涨，但仔细想一想，谁在台上谁也不敢打包票说我能把价格管好。国家不断补贴下去，价格就会不断涨下去，未来价格肯定还会上涨。通货膨胀、价格上升、货币流通量增加是世界大趋势，也是中国大趋势，我想中国国民会慢慢适应的。从国际来说，凡是经济增长快的国家、地区，物价上涨也快，像台湾、日本、香港这些国家和地区，在近30年的发展过程中，物价也翻了好多倍。

核心要素之七，继续搞好房地产市场的调控。

这又是一个热点话题，房地产是这些年来骂声最高的行业。报告这么说：继续搞好房地产市场调控和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设，严格执行并逐步完善一致机制和投资性需求的政策机制实施，进一步巩固调控成果，促进价格合理回归，继续推进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设，在确保质量的前提下基本建成500万套，新开工700万套以上，抓紧完善保障性住房建设、分配、管理、退出制度，采取有效措施增加普遍商品房供给，加快建设城镇住房信息系统，加快探索实行房地产税制度，促进房地产市场长期平稳健康发展。这个政策没一点问题，但是怎么实施？房地产在近十年，尤其近五六年飞速发展，全球都感到惊讶，连地球上最富的国家在中国都买不起房了。我一直在分析为什么这样？经过调查了解，我认为房地产市场前些年的失控是中央有关机构或者国务院有关机构的工作失误造成的。直白地说，党中央、国务院的有关高级领导，当时没有预期到房地产价格飞涨，调控房地产四五年的时间里，出台一次政策房地产价格涨一次。近两年多的时间，中央是下狠心了，釜底抽薪，一是把土地管死，二是国有资本、国有企业完全彻底退出房地产。这才使房地产调控见到成效。现在房地产市场会不会反弹？目前来说没有反弹的机会。因为国家把土地控死，大量国有资产退出，鼓励中小企业进军房地产市场，这就比较好管一些了。

核心要素之八，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健康发展。

《政府工作报告》这样说，促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推动战略性产业健康发展，建立促进新能源利用的机制，加强统筹规划，项目配套，政策引导，扩大国内需求，防止太阳能、风能等电力盲目扩张。发展新一代信息技术，加强网络管理，推广三网融合，发展高端CBD。战略性新兴产业包括装备制造，能源环境、生物医疗，新能源汽车、新材料等，中国的产业多年来都是传统产业，到现在为止中国的新兴产业还落后于世界的发达国家。中美贸易中，中国的货船到美国去都装得满满的，而美国的货船往中国来基本上空的，因为美国出口的是软件，中国出口的是成品，这个差距在近一二十年里仍很难改变，所以中央提出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健康发展。

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对促进我国经济结构调整和改革发展方式有新的作用，一方面新兴产业在培养新的增长点，抢占下一轮结构调整制高点，另一方面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推动旧产业升级换代，要搞朝阳产业。中国有很多夕阳产业，比如我们每天炒菜用的油，我们每天做饭炒菜都在给美国做贡献，商场超市卖食用油的所得一多半被美国分走了。本来中国是世界食用油生产大国，东北和许多省份大豆产地比较集中，但没两年中国造油的产业被美国控股了。我查了很多资料也没有调查清楚，美国怎么把我们中国的食品油行业都控股了？

过去多年来，我们把高盛公司捧得很高，它的老板到我国来还受到中央高层领导接见，后来一个中央财大的学者在美国调查，发现高盛是一个大骗子。这些事情让人感到非常悲哀，尤其是战略行业方面，很多地方被外国欺骗了。还有转基因，现在东北不让搞了，因为转基因破坏土地，而美国国内严禁美国人食用转基因食品，而此时中国的广告大幅度宣传转基因产品，使很多中国人被蒙骗。

核心要素之九，促进农业稳定发展和农民持续增收。

这是个大话题，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从革命战争年代讲到现在也没有解决好。中国的国情是农民太多，资源相对较少，农民整体上受教育不够，因此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差不多将近一半的年头中一号文件是针对农业问题、农村问题、农民问题的，说明中央是高度重视农村工作。仔细研究二、三十年前出台的农村文件，可以发现很多问题现在还没有解决好，就是说农村问题解决起来太难，中国农村农民居住太分散。今年两会强调稳定发展农业增产，多渠道增加农民收入，继续开展粮食稳定增产行动，稳定粮食种植面积，加强农业农村基础设施建设。今年中央财政用于“三农”的投资是很大的。两会上说一说很容易，关键是如何落实。两会刚刚结束，温家宝总理就赶到河南农村考察，要求稳定农村住房问题、土地问题，确保农民土地的耕种问题等。但是总理考察完没几天，就去了很多架推土机把农民的土地推平了，把长高的麦苗推掉了，前脚走后脚就出问题，这样的国家要怎么治理啊？

如何看待当前一些热点问题

在两会召开前后，我国尤其是北京发生了一些问题，有很多的争论，我想讲几个问题。

一是国企改革是坚持国有还是私有化？

这个问题是比较大的问题，就在两会散会的同时，世界银行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联合在中国开会，由世界银行和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共同起草中国当前和未来改革的文件，其中讲了一条，国有企业要大量非国有化，这是中国政府和世界组织的言论。在中国人里面，不管是官员还是学者，尤其是学者有相当多的人提倡国有企业私有化，而也有人坚决反对私有化，这个争论是很正常的。

从我个人的学术经历来说，在改革早期，当时中国的经济基本是公有制一统天下的时候，我高举起了大力发展私有经济的旗帜，因为我认识到私有经济的效率性和公有经济的非效率性问题。对于国企改革来说，我历来主张大力发展非公经济即发展私有制。我的想法是，在中国既不能是一统天下的公有制，也不能是一统天下的私有制，公有制和私有制的结构要合理。我主张国有企业要大量退，但是不能全部私有化。有人说把国资委撤掉，让上百家国企全部私有化，我说一旦这样，对中国人民来说将是一场灾难。普京和叶利钦施政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叶利钦上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两周之内把国有资产私有化，结果没有给俄罗斯经济带来好的发展，反而使俄罗斯经济倒退十年，通货膨胀上千倍。出现的不是像中国这样一大批企业家，而是一些超级垄断财团。而普京上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一些超级大财团老板一个一个抓起来审判，两三年时间才慢慢使俄罗斯经济有一点起色。一方面保持国家对大型企业、大型财团的控制，一方面大力发展中小私人企业，这是普京的政策。

二是如何看待吴英案。

在两会前后，一个女企业家吴英因非法集资，造成高达7亿元人民币无法归还而被判刑，到底应不应该判处死刑？人们众说纷纭。这个案子一石激起千层浪，怎么样看待吴英的问题？法学界几乎一边倒为她辩护，认为她是无罪，要无罪释放。我认为，第一，吴英有罪，但不应判死刑。第二，吴英的律师团辩护吴英无罪，简直是荒唐之极。但就案子本身来说，这个案子非常棘手，尤其是现在更难办。吴英案在当地的地方司法系统判了好几次，审议好几次，从基层法院到中级法院到省高院都一致是死刑。不判死刑，金融秩序谁来管？还会出多少吴英？恶意欠款七亿多元，谁来偿付？国务院还是省政府？如果吴英不判死刑，更大的案子怎么判？如果判死刑，国民会有什么反应？我认为我们需要思考为什么会造成吴英案，是国家金融一统天下，对民间金融长期不规范的结果，国家是有责任的。从根本来说，吴英案是国家在民间借贷政策方面长期停滞不前的一个直接后果。央行管的是国家银行，大银行又很少向民间放贷，更多地是给大企业贷款，中央一方面号召要大力发展微型企业，另一方面微型企业很难拿到贷款。学术界长期呼吁完善发展民间借贷，但民间借贷长期跟不上趟。

三是社会道德层面的衰落问题。

现在，缩小贫富差距在老百姓中的呼声越来越高，这个问题成为这么多年来，社会动荡不安的基本原因。我们的经济发展是够快了，越来越多的人富起来了，但穷人还是更多一些。现在道德文化状态大幅度滑坡，小学生的道德水平都在滑坡，网上揭露了一些小学儿童言论，让人简直不敢想未来中国怎么办？功利思想越来越严重，善良心态越来越衰落，这种道德衰落影响一个民族的长期发展走向。

不要把自由市场经济吹得多么神，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但社会主义讲公共道德、公共秩序、人民民生，而自由市场经济只讲竞争、只讲盈利、只讲赚钱。我们把它们两个列到一起的目的是，让市场经济推动经济发展，让社会主义法治道德约束市场经济。现在很多方面是“市场经济”四个字走上风，战胜了社会主义道德法治的内在含义，社会主义管不住市场经济了。金钱至上、竞争至上、贪污严重等现象经常在全国各地出现，人的心灵道德衰落，这是我们必须认真对待的问题。

当前的难点问题有经济问题，而我认为文化、道德、价值观念的难点让人们更加担忧，因此道德文明建设目前在中国是一个短板。一年一度的“学雷锋”活动，收效却不大。过去出现一个英雄，一经宣传、教育，全国人民都拥护，都感动的不得了；现在推出一个英雄人物，很多人不相信，说是假的。前一段时间刚刚推出纪念雷锋系列活动的时候，就有人在网上广泛传播，说雷锋是毛泽东制造的一个假象，是完全虚构的。很多人相信了，我说要学雷锋，人家说这是假东西了，你怎么还相信。其实，多年来拥护、支持学雷锋，发扬雷锋精神的人还是占多数，可以说学习雷锋、发扬雷锋精神是社会大众的渴求。

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人，怎样认识我们这个国家？怎么看待我们的历史？怎样评价秦始皇、毛泽东、蒋介石、袁世凯？中华民族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最伟大的民族，如果我们讲历史的时候，把代表中华民族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孙中山、毛泽东等代表人物全部否定掉，那中华民族还剩下什么？每一代伟人都有他的缺点和他的严重问题，我们不要苛求前人，我们要做的事努力从前人的错误里面吸收教训，让我们国家越来越好。

不管学习什么精神，都要在自己的思想理念上有所体会、有所创建、有所提高，每个人都这么想，那么我们的国家就会更加健康、更加完善。

（据宣讲家网站报告录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