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惟敏:城市·建筑·传统·现代(2)

摘要:古今中外的建筑物,构成了我们今天的文化意识和人文景观。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观察建筑物、研究建筑物几乎成为我们追溯历史的一把钥匙。庄惟敏教授从城市与建筑、传统与现代、继承与创新,几个纬度勾划了建筑学的历史,分析了建筑与城市的关系,并列举了一些重要的案例。

上世纪二十年代,出现了四个人:美国人莱特和密斯·凡·德罗、法国人勒•柯布西耶、德国人瓦尔特·格罗皮乌斯。说到德国格罗皮乌斯,会想到“包豪斯”,“包豪斯”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开始有的一个学派。后来慢慢发展起来,“包豪斯”就变成了一个代名词,艺术、技术、工艺、人文相结合的代名词,我们今天一说家居有“包豪斯”的味道,建筑有“包豪斯”的风格,指的就是这个。今天“包豪斯”在德国非常受尊崇,大家去德国的话,要去看一下“包豪斯”总部。

这四位都是建筑师,他们提出了几个口号:第一个口号是“建筑是居住的机器”。工业革命带来了机器,机器的制造和发生、发展是对人类的大贡献。人类发明机器、制造机器,让机器为人类做工。事实上,机器是被人操纵的,他们提出“建筑是居住的机器”,无疑是把建筑作为人们生活、工作的工具,而不是压在人们头上的大山,这一句话石破天惊,向古典主义宣战。第二个口号是“形式追随功能”,为什么要形式追随功能?教室要像教室的样子,医院要像医院的样子,别都盖成教堂,别都盖成穹顶。比如开会的会场,你就要有六面体,方方正正,下面有座位、上面有讲台,而且还要开窗,形式一定要符合功能。就像我们今天说的,学校要像个学校的样子、医院要像个医院的样子、住宅要像个住宅的样子,如果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儿都盖成教堂的样子,就没有办法很好地使用。第三个口号是“少就是多”。第四个口号“装饰就是罪恶”。

古希腊的柱子不是直上直下的一根木头,而是石头拼起来的。上面有一点收紧、中间鼓个肚,这两条线非常漂亮有弹性,很像古希腊的人体。当然,它在结构设计上也有意义,重心往下偏,比较厚重。到古罗马时期,经济高度发展了,铁器出现了,可以开凿、雕刻,于是古罗马人开始在柱子身上刻槽,很美。不仅这样,古罗马人还在柱子上面雕了两个“小耳朵”,雕一点像花瓣、叶子似的东西,我们叫“芹菜叶”。但这“耳朵”对结构没任何意义。这些东西多半都是一种装饰,代表一种艺术的品格,代表一种艺术的积累,跟受力没关,所以他们说装饰就是浪费,浪费就是罪恶。

当然这个柱头后来凝练成西方最重要的建筑成就之一。西方现在有五个柱式,从最早的古希腊,到最后的古罗马,最华丽的柱头叫“科林斯柱式”,非常漂亮,我们学美术的人知道,在画素描的时候就会画到这种建筑。古希腊、古罗马建筑带有非常多装饰性的特征,事实上它和结构、受力无关。于是,四位大师向古典主义宣战了。

责任编辑:叶其英校对:李天翼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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