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惟敏:城市·建筑·传统·现代(3)

摘要:古今中外的建筑物,构成了我们今天的文化意识和人文景观。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观察建筑物、研究建筑物几乎成为我们追溯历史的一把钥匙。庄惟敏教授从城市与建筑、传统与现代、继承与创新,几个纬度勾划了建筑学的历史,分析了建筑与城市的关系,并列举了一些重要的案例。

这个时候的建筑所呈现出来的外观,完完全全和古典主义不一样,就是后来我们说的“玻璃盒子”。我们把这个时候的理论、说教、观点、作品叫“现代主义”。现代主义在建筑界的表现,对城市是有影响的,它和古典主义是截然不同的。并且在文学、艺术、电影、音乐、绘画等领域,现代主义也都有影响,大家可以去看一看,找一找。

一个个方方正正的房子,我们说是“现代主义”作品,你说这房子真“丑”,不仅仅你说丑,有相当一批人都说丑,很多人就把它怪罪于现代主义,说现代主义强调的是一种机器、一种功能、一种效益,动不动就要讲逻辑,以人为核心是人要操纵机器,但这东西没文化,它显得那样的粗鄙、那样的简陋。那需要怎么做呢?他们希望这些建筑有一点特征,在这样一个方方正正的建筑上面,画上一点古典主义的符号——将古典主义的东西抽象出来,变成一种符号,贴在现代主义的“方盒子”上。这批人认为,要反对现代主义,但不能复古到古典主义。他们认为一定要向现代主义宣战,因为现代主义没有文化,现代主义是文化的沙漠,但可以用这样一种古典主义的符号来调侃现代主义、批判现代主义。这成了一个时代特征,叫“后现代主义”,不仅建筑有,音乐、美术、文学都有。中国受后现代主义影响很少,但到西方去看,能够看到很多类似这样的建筑。

再往后发展,以扎哈为代表的一批建筑师,基本上展现了各种各样建筑风貌,已经总结不出什么流派,因为太多元化,也就是我们说的多元价值观。

二、演变中的中国建筑与城市

很多人都知道《TIME》(《时代》周刊),邓小平同志曾经上过这个杂志的封面。大家知道,上《时代》周刊封面,也是要有说法的。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巡,当时《时代》周刊把他作为封面人物,为什么?就是因为拥有13亿人口的大国要揭开城市建设新篇章,全世界瞩目。从这个角度来讲,这件事非常重要,所以《时代》周刊》把他作为封面人物。但《时代》周刊在做广告的时候,旁边加了一句话,叫“It is a good time”,邓小平同志说的是“我们赶上了最好的时代”。我们开始了城镇化建设的新篇章,从珠三角开始,中国的城镇化建设打开了。后来又继续开发长三角,再后来是京津冀,现在是全面城镇化建设,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香港的铜锣湾曾经是一个让我们很纠结的地方,它融合了最发达的城市建设,也融合了最底层的棚户区,它既有现代的西方文化,又有传统的中国文化,是传统与现代相碰撞、相融合的地方,我在这里面用了两个词:一个叫“复杂性”,一个叫“矛盾性”。为了解释这个词,我引用狄更斯一首诗,这首诗很多人都读过,翻译成中文是:“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责任编辑:叶其英校对:李天翼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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