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曾祺三则(5)

读汪曾祺三则(5)

摘要:汪曾祺在《沈从文和他的〈边城〉》中说,一个很有才华的小说家对沈从文的小说存着偏爱,始终在思索一个问题:何为艺术生命?这引发汪曾祺的思索,始终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沈先生的小说里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长河》里的夭夭所说的:好看的应该长远存在。”

还有一回,我家孩子闹别扭,“哼”了一声。他姥姥接话:“你这是耍脾气,用鼻子打人。”鼻子还能打人?有意思。

说完鼻子,该说脸蛋了。人脸上有些黑褐色小斑点,官方说法是雀斑。我们老家的先民没有采纳这么个说法,而是就近取材,名之曰“蝇的屎”。毕竟是渔乡,麻雀不如苍蝇普遍。是俗了些,但更具体、更形象了。

要说“结实”,词典释义有二,即“坚固耐用”“健壮”,都是形容词。但在我的家乡,“结实”化用为副词。典型的例子就是“结实好冷”。太冷了,冷到什么程度?用一个“好”不够带劲,再加个“结实”,寒冷的程度给加宽加粗加厚了,冷得密密匝匝、严严实实,横到底,纵到边,不留一丝缝隙。

“风结实好大”“水结实好热”“这个人结实好差劲”“那只牛跑得结实好快”……

不承想,在汪曾祺的笔下,“结实”也化用为副词,而且力度更深了一层。

《故里杂记·榆树》,写侉奶奶一年到头,三顿都是喝粥,就着自己腌的、咸得发苦的胡萝卜。

责任编辑:李天翼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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