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汪曾祺三则(6)

读汪曾祺三则(6)

摘要:汪曾祺在《沈从文和他的〈边城〉》中说,一个很有才华的小说家对沈从文的小说存着偏爱,始终在思索一个问题:何为艺术生命?这引发汪曾祺的思索,始终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沈先生的小说里找到了答案,那就是《长河》里的夭夭所说的:好看的应该长远存在。”

也有改善生活的时候。不过不是俗常意义上的节日,而是过继给她的侄子“牛”登门之时。侉奶奶上街,切二百钱猪头肉,再捎上几根大葱、半碗酱,就着“牛”带来的三斤重的一块锅盔,“娘俩就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山东饱饭”。

去年我参加一个研讨会,获赠一本《中国语言文学研究》,刊有论文《湖北巴东话ABB型三音格固定语研究》。里边说,在巴东,“白丽丽”,用来形容动物毛色很白、很好看;“洗白白”,说的是愿望落空,空欢喜一场;性子急,火急火燎的,巴东人说“忙搞搞”;太胖了,怎么说?“胖挤挤”,例句是:“那个人长哒胖挤挤的,身上的肉一堆一堆的。”肉都挤成一团了,肩摩袂接,能不胖吗?

读程雪莉的《寻找平山团》,说在河北平山县,童养媳用本土方言讲,就是“屯香”。把“香火”屯着,踏实地等着抱孙儿。

“香”字一般都跟女人有关,比如香艳、香闺、香水,这里直接成了女人的指代了。“屯香”就是把女人储备着。男人被储备着就是“储君”,旧时代就是太子。女人被储备着,旧时就是童养媳了。

不过到了如今,在情感领域,被储备着的都叫“备胎”,这个不分男人女人。

责任编辑:李天翼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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