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是衣食住行的重要的一环。随着社会的发展,住房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家的住房也是如此,从结婚到两次乔迁,每处都让我们情谊绵绵。
1977年12月,我和爱人结婚时,是单位分的一处位置在东城区新中街的住房。但是,是和另一家合住一个单元的楼房。我们住北屋一间11.7平米的“刀把”房。公家还配一个双人床、两把椅子。结婚那天,住南屋的北京外交人员服务局干部印荣华和王景云夫妇,给了我们很大支持,他们主动把那间17平米的屋子让给我们接待使用。虽比不上如今选择的饭店、酒楼,场面布置的富丽堂皇,又是司仪又配音响,还有那长长的车队。可我们那实实在在的场景,也充满了真诚的情感。单位前来祝贺的有年轻人,也有中老年人。来了一拨又一拨,他们前来贺喜,我们热情接待,又是点烟又是包喜糖。凑份子的钱每人3毛或5毛。一张张红纸上写满了名字。开头写上:薛金星,郭玉兰志喜。那种结婚方式,不是我们抠门,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一种生活写照。
1978年12月,具有历史意义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了,党的工作重点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上来。从此以后,中国的大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个家庭逐步从贫困线上摆脱出来。五年之后,我家从合住的单元搬出来。
1983年,单位要分房子,没有张榜公布申请要房人的分数,但也按分数排了队,让老职工先去看房子。他们辛苦了一辈子,还住城里小平房,这样做也顺理成章。
新房的地址在三元桥南,即三元里南小街5号楼。当时,那里有的楼还在施工,路还没修好,路经的塔园村还是一片玉米地。老职工故土难离,一个个放弃了选房的权利。一天,行政科长舒伯新告诉我,前边的人弃权了,按顺序轮到你了,希望抽空儿去看房。我和爱人骑车先后看了三遍,总是犹豫,举棋不定。
一天晚上,舒科长再次找到我说:“小薛,今天你无论如何要给我个准话。”此时此刻,来不及再征求爱人的意见了。我一闭眼,嘴里吐出一个字:去!一个“去”字,决定了命运,也许有很大的盲目。这样,3月份拿到了房本和一套2居室的钥匙。与合住相比,挺宽敞的,四白落地,水泥地面,扫了扫,擦了擦,5月份就乔迁新居了。住进去之后,我特别满足。回想起有点可笑,当初还再三考虑是否要这个房子。现在,这里已经是黄金地段。如果说眼光短浅,还不如说,改革开放后北京发展快,变化太大了。这是后话。
我原来设想,住三元桥二居室这一生就打发了。谁成想,1998年我又搬到朝阳区麦子店枣营北里的一套三居室。同样,是单位分配的。至2000年,结束了单位分房。
让我知足的,不仅是住房面积扩大了,而且周边环境太好了。这里与朝阳公园毗邻,去公园遛弯,也同时赏花了。3月初,乍暖还寒,漫步在公园里,会发现路边呈现的黄色的小花,这是我们常说的迎春花,虽然不太起眼,却让春天充满了浓浓的生命气息;4月,海棠树,高大的树冠成为白色的海洋,好不漂亮;5月,朵朵槐花,清香弥漫,沁人肺腑;到了夏季,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红、白、粉、或已热烈绽放,或才崭露尖尖角,亭亭玉立。在炎热的气候下,无形中增添了愉悦的感受……
去公园赏花,享受大自然。在家中,充分利用阳台空间养殖花卉。我们摸索出养花可以陶冶情操,美化环境,净化空气。你瞧,那绿萝、龙骨、龙血树、金边虎皮、红峰,还有那开花的兰花、君子兰、大刺梅,起到调节室内空气的作用。
我是一名退休的老人,生活在这种环境里你说美不美。
已有0人发表了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