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我的梦

我的大学,我的梦

摘要:改革开放四十年,圆了我的大学梦、作家梦。今后,我还要继续努力,圆我的学者梦。因为,身处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两个一百年”的宏伟蓝图已展现在我们面前,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将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实现,道路虽然崎岖,光明就在前面!

说起改革开放,在我身上体会最深的就是恢复高考,因为它改变了我的命运。

1977年恢复了高考,但我是1979年应届高中毕业,如果考不上大学,还要去插队,我们班有的同学就经历了这最后一届的插队生活。好在我考上了,不过我是考了两次才考上的,这里面还有一段小故事。

1977年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年,除了应届毕业生外,还允许所有适龄社会青年甚至在校生参加高考。那年我正上高一,既想试一试,又怕考不上被人嘲笑为“没有自知之明”。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在距高考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我壮着胆子找老师报了名。为了不显山、不露水,我一边坚持上课,一边利用晚上的时间复习功课,包括当时还没有学过的功课。

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我终于走进了考场。四门课下来,我取得了319.5分的成绩,但因为那年文科在校生的提档线是327分,我以每门课接近80分的成绩“名落孙山”。细说起来,这里面还有一个情节令我终身难忘。

那是在我考数学时,有一道8分的大题,本来我已经做对了,但因为考题全部做完后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就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当检查到这道题时,我有些拿不准是否做对了,也许是追求完美的心理在作怪,我竟然把这道题划掉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道题使我晚了两年才考上大学。后来在总结高考的经验教训时,我经常对别人说,如果遇到没有把握的题,千万不要划掉,只要原样保留,判卷的老师会根据情况,能给多少分就给多少分的。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高考以失败告终。

1978年,学校对要求提前参加高考的在校生进行了一次摸底考试,我连最低标准都没有达到,再次失去了机会。直到1979年应届高中毕业,我才第二次走进了考场。

据说,那年北京市有100万考生,而录取名额仅有4万,但也许是有过一次高考的经历,我对考场的环境已十分熟悉,一点都没有紧张,很沉着地考完了六门课。因为当年英语成绩只做参考(我考了66分),不计入总分,我取得了五门课总分387.5的好成绩,虽然平均每门课不到80分,但已经是我们学校的文科状元,据说在北京市也是名列前茅的。因为那年是后填志愿,而北京大学文科的录取线是360分,我的成绩高过这条线20多分,我已经可以随便选择理想的专业了。

因为我高中毕业班的班主任是北京大学历史系的毕业生,我的第一志愿便选择了北京大学历史系。又因为我从招生简章中了解到,历史系的考古专业有古文字、古建筑和摄影等课程,都是我感兴趣的,所以我报了考古专业,最后毫无悬念地被录取了。

当我第一次走进北京大学的时候,就被校园里优美的环境所吸引。除了著名的“一塔湖图”(古塔、未名湖、图书馆),还有那一幢幢古色古香、飞檐斗拱的“大屋顶”教学楼和办公楼,真是美不胜收。

那时北京大学的校长是爱因斯坦的研究生周培源先生,中文系有著名的教授季羡林、王力等,历史系的名教授则有邓广铭、周一良等,哲学系的名教授有冯友兰、张岱年等,真是大师如云啊!就连学生中也有不少耳熟能详的名作家,比如张曼菱、陈建功等。而我们考古专业则有著名的回族作家张承志。不过,那时,他已毕业,考入了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

在这样的环境中,不由我不奋发图强。四年中,我的专业课只是“60分万岁”,但为了实现自己做一名古文字学家的梦想,我除通读了王国维、郭沫若、唐兰、于省吾、陈梦家等中国古文字名家的著作外,还自学了中文系的音韵学、训诂学等课程,并且利用北京大学图书馆的优越条件,搜集了几大本有关中国古史传说方面的资料,在大三时以《“檿弧箕服”考》、大四时以《古史传说新证》的论文,参加了每年学校各系组织的“五四”科学讨论会。毕业时,我报考了中文系古典文献专业的研究生,但因外语考试不及格未能如愿走上学术研究的道路,想来还是有些遗憾的。

工作后,我坚持业余从事研究工作,于1991年出版了第一本学术专著《虎豹熊罴演大荒——图腾与中国史前文化》。2010年又出版了历史小说集《神女》,于同年加入了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和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圆了从小就萌生的“作家梦”。

改革开放四十年,圆了我的大学梦、作家梦。今后,我还要继续努力,圆我的学者梦。因为,身处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两个一百年”的宏伟蓝图已展现在我们面前,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将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实现,光明就在前面!

责任编辑:王妗校对:张弛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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