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要有战略还要有重点。
哲学中有著名的三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在我看来,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们这几个问题还没有搞清楚,我觉得至少第一问和第三问没太搞清楚,要注意学习历史的话可以弄明白第二个问题,所以现在我们急需明确自己对全球和地区秩序的构想。重点就是要抓住一些国际战略中的重点环节。比如,2006年“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TPP)由新加坡、文莱、智利及新西兰四个小国启动,是第一个跨越太平洋东西两岸,覆盖亚洲、拉丁美洲和大洋洲的多成员自由贸易安排,近期美国、澳大利亚等亚太重要成员纷纷决定加入。很明显美国是要把它作为亚太战略的两个轮子之一,第一个轮子是安全方面的同盟和友邦,这个友邦不是一般的友邦,得有资格认证书的,就是得实行西方式民主,像印度那样的国家。第二个轮子是经济方面的,就是要推TPP,美国意识到9˙11之后他游离亚太地区10年,现在突然发现中日韩关系发展得不错,东盟也搞得很红火,东亚峰会最初甚至把美国排除在外,今年开始把美国和俄罗斯加进去,这些都让美国心里感觉不踏实,所以美国要主导亚太经济合作,冲击亚太地区现行的合作走向。什么走向呢?美国有一个判断,如果按照现在的趋势走下去的话,亚太地区经济合作的主导权早晚会被中国捏到手里。鉴于这种局面,美国要抓一个政策杠杆来平衡、牵制、冲击中国。
第三,全面准确评估传统历史、文化关系。
造成今天中国和周边国家一些方面关系紧张的原因有现实的冲突,也有一些心理上的问题,而心理上的问题根源之一是来源于历史的记忆。同一个杯子,你看到的也许是正面,而他看到的是反面,同样一段历史,不同的国家却有着不同的记忆。所以历史关系源远流长是有利有弊的,是很微妙的一个东西,一定要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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