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五时期中国经济的新挑战在哪?(2)

十三五时期中国经济的新挑战在哪?(2)

因此,我们最近看了一下人口年龄结构的预测,发现在2014年,由于去年农村16到19岁初中和高中毕业生,这部分人口的总量达到峰值,也就是去年是最高的,从今年开始,就是负增长,以后就永远的负增长下去了。如果你把这个年龄人口的图画出来,2014年到达峰值以后,是一个倒“U”字型的曲线,它和外出农民工的增长速度和总量相关。因此,把外出农民工的图也画上去,但是你不知道未来,你只知道2014年之前的。你把它画出去,前些年两个图形是重合的,是一样的。很自然的你就可以判断,是不是未来农村16到19岁人口是负增长了,外出农民工会不会负增长?我们觉得很可能。因此,我们今年第一季度看到的就是负增长。第二季度有所恢复,但是整个前半年是0.1%的增长率,而去年还是1.3%,而2010年之前是每年4%的增长率。因此,农民工增长速度,外出劳动力转移的速度减慢,也是城镇化减慢的一个原因,这个进一步影响到中国经济的增长速度,生产率未来的提高速度可以假设,可以做保守一点的假设。因此,潜在增长率我们的判断是在“十二五”时期,我们已经从过去30余年的10%左右的潜在增长率,已经降到7.6%,这是“十二五”时期。但是,今年“十二五”就收官了,明年开始进入“十三五”,“十三五”时期的潜在增长率,假设改革效应还没有释放出来,没有其他因素,只有6.2%。

那么,我们不希望只是这个6.2%的经济增长速度,因此我们在探索改革的红利。改革的红利很重要的一块就是来自于城镇化,城镇化蕴含了诸多的改革内容。但是城镇化也减速了,什么东西能够刺激它?这里头我觉得它也面临着一个挑战,前一个挑战是减速,第二个挑战是说城镇化是个好东西,它的核心是把现有的要素进行更好的、更聚集的组合,也形成更高的生产率。但是,在特定的发展阶段上,城市的管理能力和资源的配置能力是有限的。因为这种能力是经济发展阶段的产物,或者说经济发展阶段的函数。

一是城镇化本身速度将会减慢,二是城镇化与经济互为因果,中国经济增长速度降低将导致城镇化速度减慢,构成中国经济新的挑战。

那么,在一定程度上,辜主任刚才分析的,资源的约束等等,我是赞成的。但是,其实在看到这个之外,还应该看到,资源是可以约束的,但是人力资本是可以改善这些约束的。最简单的一条,北京缺水缺到这个程度,我们每一个人都像用空气一样在使用自来水,没有价格的,那个价格在我们的生活中相当于没有的,那是管理能力,那是治理能力造成的。

所以,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发展阶段,你不要指望它有这么强的资源配置能力和城市管理能力。因此,就必然出现“城市病”,大城市病,污染,PM2.5,环境变成1000名以外的,最差的了,交通堵塞,以住房为主的生活费用大幅度的飙升,飙升的结果不是我们感觉我们抱怨,我们更重要的是它降低了优质资源向这儿集中的吸引力。好的人才是不是来了,可能还是来,北京还是机会多,但是来了以后,是不是把真正的人力资源用在创意性的活动中。像我们中国社会科学院都应该踏踏实实做学问,做智库,但是生活逼迫,不得已用更多的资源去挣外快,我想这些都是城镇化的一个表现。

因此,在这个特定发展阶段,能力不足,城市的边际报酬就开始递减了,资源配置就没有那么高了。因此,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推进城镇化,否则经济增长速度会越来越低。那么,反过来,我们城镇化的边际报酬已经递减了,怎么办?这对矛盾,我觉得是两个出路,一个是内涵的,内涵的就是我们回过头来,我们不再看那个常住人口的百分比,我们看户籍人口的百分比。也就是说,前些年,我们做过一个假设,假设我们城镇化按传统的统计,不再增长,但是如果把现有已经在城市常住的农民工和家属变成户籍人口,我们可以想像仅仅把这些人变成户籍的百分比,我们也可以获得人口红利的延续和新的潜在增长力的增长。因此我叫做“一石三鸟”,立竿见影的人口红利。

另一个就是外延上的城镇化的道路,就是区域性的一体化发展,像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思路。也就是北京可能有CBD,有金融街,但是没有滑雪场,没有崇礼的环境,它有金山银山,可能没有绿水青山,因此不同的生产要素禀赋会赋予你一些新的重新配置的机会。而过去中国经济增长中生产率提高的部分,资源重新配置的效率是占到接近一半。因此,未来我们生产率要提高,更靠这个资源重新配置。因此,差异越大,我们重新配置的机会也就越多。我觉得后面就暂时不讲了,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董洁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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