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中求进形势下的企业发展之路

第二个议题是稳中求进形势下的企业发展之路。我们有幸邀请到中国企业联合会副理事长李明星担纲嘉宾主持，我们还邀请到国务院参事、全国政协常委蒋明麟先生、国资委研究中心李保民先生、中国高新投资集团副总经理张万旗先生、北京正略均策企业管理咨询公司董事长赵民先生、远大能源利用有限公司总经理张晓东先生。让我们以热烈掌声欢迎各位。下面有请李明星先生主持第二个议题的讨论。

李明星：各位嘉宾，下午好。刚才听见掌声比上午的还要大，说明含金量还是很高。这场嘉宾也是很华丽的阵容，从单位性质来看，有参政议政的代表，也有政府监管机构的代表，也有央企的代表，也有民营企业，也有合伙制的企业。还有鼓励发展的高新技术、节能环保，同时也涉及到转型或者是结构调整对象的这方面的专家也有，从不同的角度能够谈一些问题。今天上午来自经济相关部门的领导从宏观角度谈了稳中求进当中的一个经济运行的问题，上半场放在金融，这个单元是企业怎么发展。但是主题还是围绕着稳中求进，稳里面，一个是宏观政策的经济发展态势，还有是总体物价、社会大局四个方面大的稳定。进方面，有经济发展方式，还有深化改革开放、改善民生这三个方面有所进展。下午的嘉宾，先用7分钟左右的时间围绕这个主题谈自己的观点，下半场跟大家互动，和嘉宾之间进行一个讨论。从左到右，每位同志用7分钟左右的时间谈自己的观点。先有请正略均策董事长赵民先生，正略均策有专业人员有1200人，人数是亚洲最大的一个机构，他们给提供咨询的部门有中央政府、地方政府，还有国民企业、民营企业，应该说覆盖全社会，他们掌握的信息业比较全面。欢迎赵民先生。

赵民：非常荣幸能够在这里跟大家交流自己的一些观察和一些思考。从去年的下半年开始，到三月份两会期间，整个社会关注的舆论焦点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去年上半年，我们关注的是建党、辛亥革命，到第四季度的时候，整个社会全部在关注经济问题。为什么出现这样一种大的逆差和大的变化？主要是从09年全球金融风暴以来，我们应对的一些宏观政策，积累的一些问题，我认为在去年年底的时候还是慢慢地显现出来。

我们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全世界金融危机来了以后，中国面临的最大问题是我们的产能，我们在很多很多行业和很多产品上，巨大的生产能力，今后面对的主要是一个供大于求的问题。至少在2012年是没有改变的客观基本情况。本来我们是为全世界准备的生产能力，因此它是足够的可以满负荷生产，刚才听上金融环节论坛的时候，大家关心到一个银行贷款下降的问题。

银行贷款下降的问题，在制造业和在我们的企业里面，其实产能不需要那么充分地调动起来。因为需求降低了。世界范围内，国际市场需求降低，带给中国企业最大的一个问题，我们的产能摆在那里，怎么办？去年全社会很关注的一个行业是光伏产业，光伏产业这个行业基本特点就是靠出口，靠欧洲市场，靠发达国家市场来带动。我们在过去三年当中，全国各地的光伏企业投资建了很多很大的生产能力，但是突然之间欧洲的主要发达国家都取消了订单，需求大大减少了，这是今年稳中求进，在企业界面临的一个最大的基本事实，我们必须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事情，在2012年是不可以改变的，我们要解决的所有问题都是这个前提下讨论的。

分两个层面，一个是国家政策层面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地方。一个是企业假设说国家政策都没有变化，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生存？第一个是企业家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可以呼吁，通过这种论坛，通过中国企业家联合会，可以向政府反映，这样才是真正企业家应该下的工夫，花精力去找出解决办法的一个关键点。政府层面，我认为有一些经济和产业，和管理的这种关系是可以很快理顺的，不需要等到政府换届，不需要大的社会管理的变革。比如说我们知道的像全国电网和内蒙电网的关系，和新疆电网的关系。现在交通，或者说现在铁路运输的压力，或者说煤炭运输的压力，很大的原因，因为大量产煤的内蒙、山西，他们发电的电厂投资建设计划和它的产能之间这种巨大的差异，它必须把煤运出来。为什么在内蒙不能做这种？这个涉及到国家电网和内蒙电网之间的关系。我认为这种管理关系的协调，不涉及到更深层次的政治体制的改革，它就是一个行业内的管理关系的改革，这个可以通过各种沟通渠道比较快的解决。

第二，统一的土地征地政策。比如说浙江、江苏、上海，征一亩地的价格，和在山西、陕西、四川、甘肃，这一亩地国家规定的统一价格都是一样的，这科学吗？肯定是不科学的，比如说在内蒙，在新疆，在很多西部的省份，土地是大量闲置，或者说本来就不是农业用地，就是一种荒地，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国土资源部门来统一这种转让价格，肯定不利于产业转移，从发达地区转移到中西部地区。因为所有的企业家都会简单考虑这个问题，既然土地成本或者是土地价格大致相当，那么肯定在人工技术水平高的地方投资。像这些政策的调整，从管理角度来讲，理论上不存在问题。

 我们中国的补贴政策是补给企业的，最典型的就是光伏，太阳能节能的这些，我们所有的补贴都是补贴给企业的，不是补贴给消费者。当然补贴给消费有很多政策执行层面的难度。但是发达国家清洁能源的使用补贴大多数补贴给家庭。这个方面可以研究一下，可以考虑一下。我觉得这些调整，某一个行业，某一个产业的需求，这个是比较简单的。

第二个问题，如果这些政策不能改变，我的看法，企业家一定要面对三个挑战，拿出办法来。第一个面对，所有的企业必须承认我们人工成本在今后三五年内要大量提高。人工成本，即使在像房地产这样的行业，人工成本比例很低的行业，人工成本急剧提高，也是我们在今后三五年必须面临的挑战。我们所有的企业，因为成本的调整和提高，都必须要走高附加值的道路。否则的话，你很难应对这样一个问题。我们非常欣喜的看到，很多金融机构在产品结构设计和人工成本上，现在的改革，大的思想和方向是基本正确的。

第二个必须要应对的，我们所有的企业，在自有品牌新产品可持续研发上，必须要有对策。所以它本身是一个组织行为，它是一个公司的一个系统性的一个长期行为，而不是某一个产品，某一段时间的一个创新。所以可持续的创新能力，是我们所有中国企业家在今后一个时间里面遇到的一个最头疼的问题。就深层次来讲，是教育改革的问题。在企业层面，如何在教育大的体制改革没有的情况下，我们自己能不能找到一些好的办法来解决持续创新的问题，这是企业家必须面临的一个挑战，找到解决方案。

第三，两个中国的问题。有一个城市的中国，有一个农村的中国。所有企业都面临着进入三四级城市，更多的人口进入城市，农村人口进入城市。这个在未来三五年内有一到两个亿的新兴消费者群体，这些全部是过去没有应对的，因为我们应对的主要消费城市都是在一二线，最典型的就是房地产，房地产调控以后，挣钱的都是在三四线，去年的业绩和今年的业绩，无论是利润，无论是各方面，在整个房地产行业竞争越来越差，排名越来越后。而在三四线做房地产，你的管理能力、平台支撑能力和现在在北京、上海这种城市做房地产是完全不一样的。我认为整个中国到了呼吁管理效率的时代，呼吁管理效益的时代，因为世界经济发生的变化和中国市场的变化，这是一种不得不面临的形势，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做不好这个事情，在十二五规划中，我们很多企业会被淘汰，淘汰原因就是管理效率和管理效益的问题没有抓住。

李明星：刚才赵博士把我们所面临的环境，企业怎样去突破，怎么求发展，从这个角度提出了一些有价值的建议。下面请李保民主任，他长期在国家体改委和国务院国资委政府机关长期从事体制改革和发展问题方面的研究，现在针对国有企业的改革与发展问题做研究，现在国资委也对这个研究中心越来越重视，要建立一个大的研究院。下面有请李保民先生就这个主题做发言。

李保民：我讲四个问题。稳中求进下的企业发展之路。稳中求进的发展之路，我觉得非常重要的就是基础。这个基础一定要打好实体经济这一坚实的基础。不管是发达国家也好，发展中国家也好，通过这次金融危机以后，都纷纷回归实体经济，重振制造业，特别以美国为首的，而且对欧洲主权债务的冲击来看，制造业比较发达的，比重比较高的，比较先进的国家，比如说德国，比如说法国，对他们的冲击比较小。这对我们确实提供了非常好的借鉴，在这个时候，使我们制造业能上一个台阶，确实提供了难得的机遇，所以这个基础要打好，而且实践证明，我们通过过去一系列的产业调整也好，企业改革也好，使我们有了一个比较坚强的制造业基础、实体经济的基础。所以我们这次能够有效抵御和抗衡这次金融危机。这是一个观点。

    第二，牢牢抓住重组或者是结构调整的重点。实际上稳中求进，给我们最大的政策也好，或者是机遇也好，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们把结构调整抓紧赶快做出一些成绩来或者是说做出一些我们的样板来。因为要把改革和发展结合起来，要把稳和进很好的结合起来，你要找一个抓手，这个抓手就是我们的结构。坦率地说，现在不管哪一个行业，哪一类的企业，中央企业也好，国有企业也好，还是民营企业也好，你的集约化程度都是不够的，产业链条是相当短的。刚才赵总提到了高附加值，你还是远远不够的，这是需要我们下工夫的。特别围绕这个结构调整，我们的存量资产，不能说我们现在量小，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现有的存量资产，它的效应也不是很好。不管是产品结构也好，产业结构也好，产权结构也好，都要进行调整。以产品结构为例，整个轻纺工业，这是公认的事实，在整个加工生产过程中，对土地的掠夺，对环境造成的影响，以至于对整个供应链的影响都是相当大的。我们在解决穿衣问题以后，给全世界提供衣服，以这个产品为例，咱们可以反思这个事情。重点是结构调整，这是我们必须牢牢抓住的，使我们的产品也好，产业也好，产权结构也好，上一个档次。

    第三，稳中求进下的企业发展之路，牢牢把握住体制机制的改革，这是关键，这是保障。没有这个，你的实体经济也好，结构调整也好，是不能有体制机制这方面作为保障的。这个也是我们30年也好，还是加入世贸组织也好，给我们带来的极大的一个经验或者是一个事实证明对我们是非常有好处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坚定不移的通过企业改革体制机制，比如说出资人制度，到底怎么建立？特别是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来文化大繁荣、大发展，资产管人、管事与管导向相结合，这种出资人制度到底怎么建立？我们的资本结构是比较散的，多个部门分割管理，这种体制没有改变，国有资产还是在各个部门，没有很好的形成合力，没有形成我们的综合国力，这个要进一步得到解决，比如说资本预算制度，怎么使真正创造出来的社会利润能够用社会福利造福于全民，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在企业内部，比如说劳动、人事、收入分配的三项制度改革，怎么样进一步深化？今天三项制度和30年前的三项制度改革已经不一样了，重点和内容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再比如说涉及到政府出资人，涉及到企业内部的公司法人治理结构，到底怎么完善？也就是说的企业领导体制究竟应该怎么完善？这些远远还没有破题。如果这些深层次体制机制问题得不到解决，那么这个企业发展之路或者说企业要往前走的话，保障是没有的。

第四个观点，还是要牢牢抓住加强管理这个主题。大家知道这是一个永恒的主题，这也是一个关键。现在全世界面临的问题，比如说这次金融危机以后，面临的管理的问题，如果我们过去说在管理上跟着人家走的话，现在他们遇到的问题，我们也遇到了，过去他是我们的老师，我们是学生的话，那么我可以问老师，现在遇到这些问题，我去问老师的时候，老师说我也刚遇到了，老师和学生同时遇到了新问题，怎么办？以人为本，这个本到底是什么，我们还远远没有破题。特别是现在大的政策，在国际金融政策形成下，整个通货压力影响下，失业率居高不下的影响，还有我们自身的这种劳动力的红利，在慢慢没有的时候，我们降本增效，这个管理的主题到底落实？现在中央企业从今年3月份开始启动，我们为期两年搞管理提升活动，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就是降本增效。通过这个管理，把整个管理提升一步。再说大一点，以人为本的管理真正走出一条路来。

我想在稳中求进下的企业发展之路，四个方面，一个是实体经济是基础。第二，结构调整是抓手，也是重点。第三，体制机制的改革是保障，强化管理是关键。谢谢大家。

李明星：谢谢李主任，他的观点非常清晰，四个方面。下面有请全国政协常委蒋明麟先生做发言，他不仅仅是参政议政机构的重要骨干，也是水泥建材、电器自动化等方面全国权威级的专家，基于这样一个专业知识，他曾经任过九届、十届全国人大代表，现在作为政协常委，对经济转型方面发展继续在做重大贡献。现在有请蒋明麟先生。

    蒋明麟：非常高兴到《紫光阁》杂志论坛跟大家交换意见，分享大家更好的学习。一接到这个任务，感到还是愿意跟大家来交换的。今天这个题目是稳中求进的企业发展之路。实际上答案也是有的，就是稳中求进，科学发展，把这个做到了，我看企业之路也找到了。但是这个还要进一步剖析。我想我们作为一个企业家来说，首先它要对当前的国内外经济形势，今年乃至更长一段时间的发展，对企业的发展应该制定一个比较长远的分阶段能够实施的企业的目标和战略规划，这是最重要的。如果想把企业做成百年老店，不断发展壮大，战略规划、企业发展目标，我看可能比我后面谈的一些问题更加具有统领性和全局性。很多企业能够做的好，就是因为它有一个长远的规划。这个规划不是自己凭空想的，要紧密分析世界上，包括国内的这个行当，你的行业性质能够在这个里面占什么位置，如何从这个位置上进一步到更大、更强，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所有的企业家、领导班子，要对你的战略谋划，在新的形势下要有新的考虑。刚才赵总也说了，我们现在所有的，可以说大多数的行当，它的产品，它的产能是满足市场需求，并且是过剩的。从我了解的建材行业来说，这个过剩量还不是一般的，我们今年的水泥，2011年水泥产量达到20.9亿吨，据不完全统计，我们产能接近33亿。它是这样一个规模。世界上水泥总的消费量也就是三十五六亿吨，中国自己占了20多亿吨，过剩是现实。

我们怎么样从几个变化，要从数量增长，产能的扩充，从低价竞争，向追求质量效益竞争转变。第二个就是横向发展向纵向发展，从产业链上，上下游，或者是跟你行业有关的其他行业去发展。现在很多新的经济增长点都在上下游和各种行业交叉的部分可能产生一些新的机遇。第三个转变，从满足一些单纯的产品或者是服务满足市场需求，向环境友好型、资源节约型这方面转变。这个在你的思考里都要有的。我们以前提转变经济增长方式，95年就提出来，但是我们一直没有完成，市场需求量非常大，我们从2002年到2007年，各种经济的需求，国外的拉动、国内需求都是这样的，再加上人工成本、环境成本，压的很低，所以有一种从人工红利的优势，对环保的欠帐造成了现在这种发展。最重要的就是企业对整个发展要有清醒的认识。

统筹发展，我再重复一下，第一，还是要抓最大的驱动力，就是技术创新。虽然要求每个企业RND，营业收入要占多少多少，但是为什么去不做？因为不愁销不出去，生产以后马上就能够销出去，它没有这个兴趣。现在来看，给你创造这样一个环境，需且量下降了，成本在提高，你怎么通过技术进步、技术创新能够使你的生产力更高，环境更友好，资源消耗更低，这样企业必须要思考，每个企业生产一代，开发一代，再研制一代，这样企业才有持续的生命力。总的思路有了以后，一定要技术进步。

第二，组织结构的创新。组织结构也必须创新，像水泥，去年20.9亿吨，产能30亿吨，为什么去年水泥行业有1000多亿的利润，大家老问我这个问题，它就是企业组织创新得出来的，经过大量的强强联合也好，兼并重组也好，统一市场的需求也好，通过技术进步和管理也好，使成本降低，使它的消耗降低，这个很关键。我个人认为，今后一段和再长一段时间，组织结构的转变可能是我们各个企业发展的机遇，现在正好一个很好的时机，我们必须培养出我们国家大而强的有国际竞争力的企业，否则的话，企业就是满足一时之需，那是不行的。企业组织结构这个方面是很好的时机，政府也在出台一些优惠政策，来推动企业重组，联合重组，兼并重组，强强联合。

第三点，管理制度的创新。刚才李会长也说，就企业来说，怎么样来管理它，很关键。现在企业规模越来越大，有国内的，还有在海外的，你怎么样把它做好，企业管理也很关键。

第四，营销模式的创新。营销模式跟另外一个话题连在一起，就是两化的深度融合，工业化和信息化的结合，移动互联网时代正在出现，我们怎么样利用这样一种先进的技术，它也是双刃剑，也可能有很多管理不好会出现负面的东西，但是如果做好了，对我们经济是一个巨大的推动，现在已经产生了很多新的营销模式、管理模式、信息交流的形式，怎么样把它利用好，降低我们的运行成本，扩大营业范围，现在很多企业做的很好，但是大部分企业还没有跟上去。政府怎么样去规范它，扶持它，既要它有利于经济促进发展，又把一些方面的东西控制住，这是一个很大的题目。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人才是根本，是基础。我们在那个基础上，更应该重视企业员工的培训，用你的事业很好的培训，用你的福利待遇，用你的感情留住你所需要的人。如果没有这点的话，我说的前面四点也做不到，一定要加强。有些企业就用这些人，把这些人的知识耗尽了，获得利润就完了，不能这样。应该把企业员工的素质进一步提高，为企业创造更多的效益，进一步培养这些人对你企业的忠诚度。关于企业管理的东西很多，我就讲这么多，供大家参考。谢谢。

    李明星：蒋先生刚才对战略调整问题中的几个核心方面讲的非常明确。结构优化里面，传统产业跟高新技术产业有效嫁接，来提高传统产业的技术含量，然后就是更多提高高新技术产业的比重，这个也是结构调整的重要内容。中国高信集团副总经理张万旗先生从事这个方面的工作，他曾经国家计委从事这个工作，后来转到这个集团，长期从事高新技术产业的不断探索。

张万旗：谢谢。我在阐述观点之前，我简单用三句话把我们高新公司的情况做一个简单的介绍，以便能够支持我的观点。第一句话，高新投资集团公司是个央企，是由国资委管理的，原来直接属于国资委，现在属于国家开发投资公司，属于国资委的二级企业。第二，高新公司是专业从事创业投资的中央企业。从我们87年成立，一直在扶持中小企业的发展，像格兰仕等等。这块有一个特色，我们一直跟民营中小企业在合作。第三，高新公司给投资项目提供增值服务，我们跟投资企业的合作是一种长期的战略性的合作。通过我们自己本身这么多年所积累的一些管理和各方面的经验，包括政府的一些资源，包括作为国投集团下面的航运、金融这些板块，跟企业的联运，给企业提供服务，促进企业发展，最后实现我们的共同发展。

介绍完我们公司的简单情况以后，首先要感谢《紫光阁》杂志给我提供这么一个好的机会，从上午到下午听各位专家领导的介绍，收获了很多知识。我有两点想法跟大家交流，第一点，关于企业发展和稳中求进关系的一个认识。应该说稳中求进是作为我们当前国家的一个经济的基本政策，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为什么是稳中求进？不光是因为金融危机的发生，欧债危机的发生，导致我们的经济受到影响，所以我们稳中求进。即使没有金融危机的发生，因为以前我们国家和企业这种粗放式的发展方式，不断靠掠夺资源、环境来发展的方式，可能也不能持续下去了，全世界的资源都可能不能再支撑我们国家按照这种粗放式的发展方式走下去。所以现在要稳下来，是为了转变整个经济的增长方式。转变增长方式以后，我们再更好的去进，去发展。这是国家的一个基本政策。

对于企业来讲，企业的发展，我一直认为发展是硬道理，企业必须靠不断地创新，不断地改革，不断地发展进取去成长，去壮大。就拿我们自己来说，我们高新公司从87年成立到现在，20多年了，我们分析一下自己的历史，凡是我们保守了，我们稳健了，不思进取了，那么公司会不断遇到新的麻烦，新的问题，甚至会面临很多的危机。凡是在我们去创新，去发展，去探索新的发展途径，尝试新的投资方式，在大胆做的情况下，往往会迎来公司发展新的一个发展机遇和新的高潮。这块我感觉企业发展，一定要有创新，有发展。

结合到我们目前稳中求进的环境下，企业发展怎么做？我们也要稳。为什么要稳？我们过去的发展方式已经不适合我们新的国际竞争的这种需要了。这种粗放式的经营必须要改，我们要跟着国家整个经济形势和环境，我们一起稳下来，我们要看清环境，我们重新树立我们的发展战略，跟以前完全不同的发展战略。在新的战略的指引下，我们再去不断地创新，不断地去改革，不断地去发展，这样企业才能发展。

我对企业稳中求进的这个理解，就信我们经常打的比喻，我们拿拳头打人，最好是把拳头缩回来再打出去，这样更有力量。这是我对稳中求进发展的一个理解，就是蓄势待发，转变发展模式，这才是企业发展的长久支柱。

第二个观点，关于稳中求进和科学发展的一个途径的问题，上午和下午的专家领导都提到了，稳中求进支持小微型企业的发展，促进经济结构转变，促进工业升级换代，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我们金融支持的问题。上半场几个银行家在谈，小微企业的金融支持，我们不可能得到国开行的支持。这些中小企业怎么发展，作为我们从事创业投资的人，我们认为创业投资是为了改进小微企业发展提供金融各方面扶持的一个重要手段。为什么这么理解？首先创业投资应该包括天使投资、风险投资，包括全民PE，就是私募股权的投资，还包括企业种种并购的一个大范畴。在这个范畴里面，高新公司虽然也做，但是这里面的主力军是民营企业，还有很大的外资企业。这些企业他们的投资和发展，现在我们非常欣喜的看到，它跟我们国家的发展战略，跟促进新兴产业发展是不谋而合的，我们做创业，所有的投资企业，我们要看到它的预期，这个企业有没有一个好的预期发展，如果有的话，我们会想各种办法支持你，通过我们的投资，把你这个企业做大，最后通过企业上市来实现这些企业的一个价值。

如果说这个企业未来有发展前景，基本上大家看一看，包括我们在IPO已经上市的，包括现在在网上列出的500家拟上市企业，基本上都符合国家新兴产业的要求，这点上，应该说跟国家的政策不谋而合。这块不能光靠银行做，因为银行对中小企业的支持是撒一片的。但是PE企业去做，他们是找重点的去做，我们说的这种科学发展，我们找最有发展前景的企业去投资，这个是把好钢用在刀刃上。我们作为创投领域来讲，今后五到十年，可能是国家在转变经济方式和经济增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力量。我希望国家有关政策部门，还要加快研究怎么促进扶持这些PE也好，创投也好，企业的一个发展，包括我们是中央企业，我们做创投，我们在资产评估，在国有股份转制方面，我们也遇到了很多问题，所以也希望各位领导、专家帮我们出主意，定政策，但是共同促进创业投资的发展，也就是扶持这些中小企业的发展，促进我们国家发展的转型，希望难关能够尽快渡过。以上是我两点不太成熟的想法，请大家批评指正。

李明星：谢谢张万旗先生。张主任作为一个央企，作为一个高新技术引领的角度，说到央企的责任和义务，能不能借这个机会，请李主任谈一下中国的央企在中国今后的一个稳中求进方面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一个积极的作用？

李保民：这个题很大。我刚才已经谈到了，在未来的积极影响的作用，我想主要是通过中央企业的重新定位和职能的发挥来起到这种积极地作用。这种积极作用的发挥，第一，刚才几位领导已经谈到了，特别是杨主席谈到的，基本经济制度的完善，两个毫不动摇，一定要坚决贯彻下去。在完善基本经济制度，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方面，其实在产品上，在产业上，在产权结构上，实际上都是联在一起的。比如说以汽车为例，围绕着一汽、二汽，这两个是中央企业，这种产业链条的延伸，一般的汽车是上万个零配件，可以说95%以上都是由非国企提供的，实际上通过这种产品就能够联到一块。围绕着汽车这个产业链条，汽车生产出来以后，售后服务基本上没有国有企业，比如说大家熟悉的4S店，还有街上洗车那些，都是非国有企业的。通过汽车这么一个产品，把整个产业链条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