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改院:以改革促转型稳增长(2)

中改院:以改革促转型稳增长(2)

经济增速合理回落是调结构、转方式的必要代价。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张卓元研究员认为,现在经济增速下降点也没什么特别的,最主要的是就业问题还好。经济稍微放缓一点,就业没发生大问题,应该是可以承受的。为了调结构,推进改革,目前的宏观经济数据也不必太多惊慌,不需要大的刺激政策。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宋晓梧教授认为,不应老讲百分之几的增长速度,投资效益怎么样?资源使用情况怎么样?如果是没有效益、或者是低效益的增长就没有多大意义。

王一鸣认为,转型到底是什么内涵?主要表现在服务业增加值的比重提高,然后是消费率提高,研发占的比重提高,居民收入比重提高,中西部发展加快。而这种结构的变化都是以速度放缓为前提的,都是以增长阶段的转换为前提的。这两年,服务业比重提高了,去年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超过投资,今年二季度又返回来,因为我们微刺激了。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经济研究所副所长宋立认为,我国当前的经济减速是波浪式的下降,不要刻意去加速。经济减速的原因有三:一是世界经济形势不好;二是我们主动调整结构;三是潜在经济增长率下降。世界经济过几年好转,我们能不能跟着转好?关键在于创新能力,能不能在技术密集型、资本密集型产业中形成优势,将供给与需求结合起来。

宏观政策应把握中线,权衡速度与风险。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经济学部副主任刘树成指出,与其守住下限不如把握中线,20世纪90年代就提出了适度的增长区间,那时候就有上限也有下限。那时候认为下限不成问题,提出宏观调控、经济发展要把握一个中线。

财政部财科所副所长刘尚希认为,经济政策应当在增长速度与风险上权衡。我们现在一方面是要以速度去控制风险,速度太快了以后,风险越来越大,现在面临的环境风险、贫富差距风险、产能过剩的扭曲等等,都越来越突出了,所以要以控制速度去控制风险。另一方面要从风险去控制速度,不考虑风险,仅仅讨论速度的高与低,是很盲目的,也是有风险的,要从风险的角度来控制速度和从速度的角度去控制风险。控制速度在经济下行的过程中,最大的风险是就业问题,但是就业在眼前的增速下还不是个主要问题,除非增速再进一步地下降,到6%以下,可能就业的问题就会突出暴露出来,只要经济增长速度在7%以上,就业问题就不会突出。

成功转型需要政府积极引导更要发挥市场作用

过于依赖投资的增长方式难以为继,要以消费需求释放支撑未来10年的中速增长。国家统计局总工程师郑京平指出,粗放型的增长模式过度依赖投资,过度依赖外需,重速度,不重质量效益,吃资源环境和子孙饭,已经难以为继。一是因为资源约束;二是环境污染日益严重,已经成为经济增长和社会稳定的硬约束;三是有悖于发展中国家国情,发展中国家国情不应该长期顺差,积累大量的外汇;四是庞大的过剩产能难以消化,一旦外需下降,在幅度较大的时候,国内经济势必随之大幅度下降。

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院长迟福林认为,与其他国家不同,由于城镇化仍有巨大空间,未来10年中国仍处于上升通道,关键在于拥有巨大的消费潜力。有效需求规模的大小,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一个国家或地区增长的潜力与前景。消费需求释放能够支撑未来10年7%-8%的经济增长,关键在于推进消费主导的转型。

保增长最关键的是通过新型城镇化找到一个新的经济增长区,而不是一个增长点。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汪玉凯教授认为,新型城镇化是中国未来保稳定增长的经济增长区。新型城镇化是信息化引领下的城镇化。比如现在麦肯锡提出信息消费,中国去年的电子商务增长速度非常快,信息化和工业化共同发展,有数字城市、信息城市,光建设部搞了90多个信息城市,如果把这个能够抓好的话,城镇化新经济增长区不仅仅能够解决我们稳增长的问题,还能解决其他很多问题。再比如,农民市民化,县区经济城镇化过程中有可能面积变大。

三次产业都要加快结构转型。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经济体制综合改革司司长孔泾源认为,发展阶段看增长,三次产业看改革,轻重缓急要分清。三次产业看转型,比如农业,可以通过市场手段,如征地制度改革,产权改革等。现在市场如果不转型,就难以为继,要发展新兴产业,老产业必须转型,没有这个转型不行。高端的服务业是另外一种消费,更需要体制创新。

责任编辑:叶其英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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