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高度警惕和防范“颜色革命”(2)

必须高度警惕和防范“颜色革命”(2)

二、背后都是美国操纵,受美国利益支配

“颜色革命”是在不同国家里发生的,表面上是本国人民在争“民主”,但背后都有一只黑手操纵着,受美国利益支配,服从于美国的战略要求。可以说,每一场“颜色革命”都是美国谋取世界霸权的战略棋局中的一枚棋子。没有美国的谋划、支持、指使,就不会有“颜色革命”。

美国是垄断资产阶级统治的帝国主义国家,它的根本利益在于对外扩张,搞霸权主义。冷战结束以后,美国取得了“一超独强”的地位,明显加快了它谋取全球霸权和建立单极世界的步伐。国际政治力量对比严重失衡,使得美国霸权主义呈现出更大的进攻性、侵略性和冒险性。前总统克林顿说:“要使世界免遭过去的灾难,必须有一个领导,而且只能有一个领导”,而美国“最具有领导这个世界的能力”。9·11事件后,小布什公开提出,“世界上任何地区的任何国家都必须做出选择:或者跟美国站在一起,或者跟恐怖分子站在一起。”这充分暴露出美国蛮横霸道的本质。美国一超独强的地位在短期内不发生根本性变化,这种全球霸权主义也就不会发生变化。

实现霸权主义可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使用武力,例如美国在伊拉克动武;一种是和平的方式,像踏着天鹅绒那样平稳地滑向美国设定的目标。实践表明,前一种方式“成本”太高,收效并不尽如人意;而后一种方式花费少、成效大,而且阻力小,容易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美国发动侵略伊拉克的战争,花了2000多亿美元,死亡1500多人,得罪了许多盟国,仍没有完全达到目的,反而留下了许多后遗症;而在乌克兰2004年的“橙色革命”中,前前后后只投入2亿美元左右,人未伤亡一个,就大见成效,并得到盟国的一致支持。这样,美国为了实现领导和称霸全世界的愿望,推翻反美的或不那么亲美的政权,扶植亲美政权,除非万不得已使用武力,其首选是和平方式的“颜色革命”。一系列“颜色革命”就是根据美国独霸世界的需要,在美国导演下发生的。当然这只是美国的愿望,有时也会事与愿违。对于美国的帝国主义本质,应该有清醒的认识,不要抱不切实际的幻想;对美国操纵“颜色革命”的危险,应该有高度的警惕,不能掉以轻心。

美国推行“颜色革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打出的都是民主的旗号。美国先给不合其意的政权扣上“不民主”“独裁”“反人道”“违反人权”等帽子,然后鼓动反对派起来要民主。这是很容易迷惑人的。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苏联东欧国家的剧变中,美国使的就是这一招;本世纪初在南斯拉夫、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以及后来的北非国家,使的还是这一招。例如,1989年10月7日,在民主德国首都柏林,得到美国支持的示威者在共和国国庆招待会场外高呼的就是要“民主”的口号;10月9日,在莱比锡爆发的7万人参加的游行示威提出的要求也是实现“民主”。苏联东欧国家的社会主义政权都是在“民主”的“街头政治”的冲击下倒台的。

进入21世纪,美国对反美的南斯拉夫米洛舍维奇政权以及尽管亲美但不那么彻底的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的原政权,也是用“民主”“公正选举”这一手法迫使当权者下台,换上听话的完全亲美的政权。例如,在2004年乌克兰选举风波中,当反对派的支持者被问到“为什么要支持尤先科”时,很多人回答:“支持尤先科就是支持民主”。美国也想对中国使用这一招。本世纪初,美国时任国务卿赖斯来中国访问之前就叫嚷:“中国的民主进程应该有一个日程表”,她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必须在广大党员、干部和群众中广泛进行马克思主义的民主观教育,从理论上分清无产阶级民主与资产阶级民主的界限,理直气壮地批判资产阶级民主,揭露美国鼓吹的“民主”的实质;同时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发扬社会主义民主,真正体现人民当家作主。面对美国推行“颜色革命”的逼人攻势,我们必须进一步从理论上、实践上有针对性地开展有关工作。

为了实现“颜色革命”,美国不惜财力。凡是发生“颜色革命”的国家,反对派没有一个不得到美国的财政支持。美国极其慷慨、不惜血本地支持反对派进行反对现政权的活动,包括做意识形态宣传、搞“街头政治”、组织选举等。在乌克兰,当以尤先科为首的反对派组织大规模示威,需要把各地群众集中到首都基辅时,美国通过非政府组织出钱租车并发放劳务费,而且一夜之间在广场上搭起了供住宿的帐篷。在格鲁吉亚的玫瑰革命过程中,美国也借助于非政府组织事先准备好了一切,如花多少钱、资助哪个反政府组织、与谁合作,等等。为了颠覆白俄罗斯卢卡申科政权,2004年美国政府拨款8900万美元用于支持白俄罗斯的独立媒体、反对派、国内组织和商业团体。2005年美国参议院又宣布将专门拨款500万美元用于资助白俄罗斯的反对派。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有关“颜色革命”的准备工作往往是通过非政府组织进行的,在做意识形态工作的阶段更是如此。各种基金会打着合作交流、资助科学研究等幌子进行思想渗透,并物色将来可以利用的人选。这种活动是隐蔽的、潜移默化的,直到关键时刻其作用才显现出来。因此,对这类基金会组织必须认真对待,仔细甄别。

美国十分注意从政治上培植反对派中能起领导作用的“骨干分子”。波兰的莱赫·瓦文萨、南斯拉夫的沃伊斯拉夫·科什图尼察、格鲁吉亚的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乌克兰的维克多·安德烈耶维奇·尤先科都是美国相中的“领袖人物”,他们都受过美国明里暗里的鼎力相助,有的还直接在美国接受过“民主教育”。例如,2003年夏天,美国在贝尔格莱德举办了一个讲习班,格鲁吉亚的萨卡什维利应邀前往,接受有关进行塞尔维亚式的“温和革命”的培训。几个月后萨卡什维利便在格鲁吉亚成功地发动了“玫瑰革命”,顺利登上总统宝座。除了领袖外,美国还大力培养“中坚力量”。2000年3月,美国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希尔顿饭店举办“非暴力抵抗讲习班”,24名南斯拉夫反对派领导人秘密前往受训。这些人在专家指导下学会了如何组织罢工、罢课,如何通过手势进行交谈,如何克服恐惧心理,如何动摇一个“独裁政府”的统治,等等。这些人学成回国后很快就投入反米洛舍维奇的街头政治中。2004年秋,美国派遣1000余人分赴乌克兰14个州,为橙色革命及时培养、输送了大批骨干。在白俄罗斯,2003年有近200名白俄罗斯“民主活跃分子”赴美参观、受训,50名白俄罗斯青年参加美国政府组织的“未来领导人”项目,赴美学习。

责任编辑:蔡畅校对:杨雪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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