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案例指导制度：价值、困境与完善（18）

{42}例如重庆市高级人民法院于2011年9月出台《关于加强参考性案例工作的意见》，规定对相关案例及其裁判规则均不能作为裁判依据直接引用，但可以在裁判说理部分引述，参见“重庆高院出台意见加强参考性案例指导工作”，载《法制日报》2011年9月30日。

{43}与此异曲同工的是，2012年1月18日两高《关于地方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不得制定司法解释性质文件的通知》规定，地方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一律不得制定在本辖区普遍适用的、涉及具体应用法律问题的“指导意见”、“规定”等司法解释性文件，制定的其他规范性文件不得在法律文书中援引。

{44}参见周道鸾：“中国案例制度的历史发展”，《法律适用》2004年第5期。

{45}参见（德）K ·茨威格特、H ·克茨：《比较法总论》，潘汉典等译，法律出版社2003年版，页187。

{46}王利明，见前注{5}，页79。

{47}唐仲江：“案例指导制度有助于确保司法制度统一”，载《法制日报》2011年1月5日。

{48}邓新建：“立法赋予最高法指导性案例法律强制力”，载《法制日报》2011年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