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地区我们测算一下,按照现在的价格,估计一个农民工市民化的成本大概在17万左右,中部和西部地区大概10万左右。所以我们来算,如果有1亿人,我们一个平均值,每一个农民落户到城市里面,我们政府要掏的钱估测而言,说一个大数比如15万,那如果1亿人进来的话,就要15万亿,这笔资金还是比较大的一笔资金,而且这笔资金要开支在2020年以前就要开支,就几年时间,平均每年分摊到2万左右,这就是一笔巨大的开支。所以要知道,我们去年整个财力才10几万亿全国的总财政收入,所以我们要量力而行,而不能过于快速的推进。
第二个方面,作为农民本身而言,他有他的考量。因为一个农民进城,主要承担两块的成本,第一个,要承担他自己个人承担的社会保障这块的支出。第二个主要的开支,来城里面要有房子,当然租房也是一种方式,但是中国人根深蒂固还是希望买房,当然我们现在有保障房、经济适用房、廉租房、公租房等各种保障房系统,但是即使这样他也需要租金,如果买的话我们平均估算了一家三口平均每一家一套房子30万,就意味着一个人要10万块钱。这对于农民的资金也提出要求,实事求是的讲,中国的农民大部分收入还是不高的,大部分农民家里头没有太多的结余资金,可能10万块钱拿出来对他也是一笔很大的数字,所以我们通过时间换空间,不要搞大跃进,要积极稳妥的推进。
当然还要规范有序,因为要想农民落户到城市,户籍制度进行改革,很重要一点,规章制度要明确。举个例子,目前特大城市北京、上海可能提出来要搞积分制,因为这个权力中央政府在政策中间没有明确规定,把这个权力放给各地的政府来负责。上海市在2002年开始搞积分制,他提出来居住7年以后可以解决上海户口,提出了一系列严格的要求,到2009年的时候上海通过积分制解决多少人落户呢?解决了3千人,没有上海户口的常住人口有1千万人,如果按照3千人一年来解决的话可能要3千年才能解决这个市民化的问题,解决这个落户的问题,我相信我是看不见了,各位估计也很难看得见,这个时间太漫长。
第二个,不光广州、上海、天津出台积分制的城市,基本上选择的都是优等人才,比如高学历,博士、千人计划,比如说高职称,还有一个角度讲,在这个企业纳税,也是高收入,基本上总体原则“三高”人群来集中。这些城市里面需要的岗位,比如说保姆、餐厅的服务员,因为他都不在这个范畴之内,他也就没有办法落户,也没有办法通过积分制的方式来落户,这部分人数量众多,城市离开他们也玩不转。我们都知道,每到春节期间,生活在特大城市的人们就感到生活极不方便,因为一个城市中间既要有高端服务业,既要有高富帅,也要有屌丝,是城市的两面,我们要客观认识到这个现实。所以对于积分制的这种方式,可能考虑不但要求学历的角度,还要考虑别的方面,我们个人认为,他能够在这个地方稳定有工作,他能够交多少年的社保、保险就要考虑他落户,当然中间可以采用一段时间缓冲,落户时间可以借鉴国际的一些经验。比如我在这里5年、6年、7年以后可以转为户籍人口,中间采用居住证的制度,而且居住证的制度中间可以附带一些公共福利,当然确实户籍中间可能有一些差距,但是总体而言比现在的角度可能有很大得劲不,这样采用缓冲的方式、规范有序的方式,明确标准、明确规则的方式来推动户籍制度改革。
第四个户籍制度改革的原则,要统筹配套,推动基本保障。户籍改革实际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改革,牵扯到养老,说我们养老体制改革,牵扯到教育,我们教育体制的改革,医疗,医疗体制的改革等等,农民落户中间又牵扯到土地制度的改革,宅基地怎么流转,耕地怎么流转,农村集体财产分配权怎么流传,都牵扯到方方面面的改革问题。所以对于户籍制度的改革,户籍制度的表象背后的关键是各种配套政策要跟上,所以我一直要把各个点的政策勇于突破,要统筹配套。所以这次明确讲出来说,当前改革在农村里面土地制度改革没有大的动作之前,农民落户明确提出来三权要保障,就是说他以前农村里面有的宅基地使用权,农村耕地的承包权,村集体财产的分配权,这就是农民现在很在乎的这三个权力,要保障他。在保障他这个权力的同时,他要落户,之前有些地方,落户过来以后我就把你这三个权力收起来了,所以农民自然没有积极性,因为农民认为我有宅基地、有耕地更靠谱。这次我认为户籍制度改革中很大的亮点就在这一点,就是要保护农民的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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