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规模宏观—战略投资的长期回报
就项目本身而言,宏观—战略投资因为投资周期长,故在中、短期难有回报,但在长期中的回报则有稳定、上升、可持续的特点。
首先,宏观-战略投资所形成的资产应该是国家长期发展中需要的战略性、基础性的要素供给能力,它会随着人均收入水平与经济总量的增长而相应增长,对其需求是长期存在的。同时,这类资产的收益具有固定收益的特点,并不依赖竞争性行业中必需的企业家精神;而且,这类资产的收益水平往往与人均收入水平正向相关,因此具有资产收益跨时递增的特性。
但就投资的外溢性效果来看,这些战略投资可以说一投资就有回报。因为它很大部分是超级工程,直接拉动对过剩产能的需求,可以缓解这些行业的过剩程度,减轻产能压缩的难度;其中属于科研投资和劳动力升级培训投资的部分,则能增加收入从而拉动消费及第三产业发展。总之,由宏观战略基金对国家长期发展必须的战略性基础资产进行开发性投资,在当前,可以显著提高宏观有效需求,抬升经济增长的底部;在长期呢,更是具有良好回报的超级投资机会。
总之,要尽快结束三期叠加的经济下行期,尽快进入中高速增长的新常态,急需实施在需求侧与供给侧同时发力的政策组合,而最佳选项就是投资,即把结构搞对的投资。为此,需要以更加宏观、长远的视野来理解结构与增长的辩证关系。在调整期讲“稳增长、调结构”;进入新常态时,则可讲“调结构、促增长”。其意思是:通过发挥投资的关键作用,用宏观战略引领的结构性投资带动产业、生态、能源资源、收入分配等诸种经济结构的调整优化,从而增强国民经济长期增长的潜力,提高经济长期增长的水平。
四、宏观一战略投资的合适领域
1、生态资产与生态中国:通过大西线调水和“西水东调”等方式,至少在大西北增加1000亿立方米以上的淡水供给;与水利工程结合及其在陕-甘-内蒙等地区的流域治理,与南疆太阳能开发/咸水改淡和人口增加相结合的大规模改地,以及南方丘陵坡地利用率的提高等,至少增长2亿亩的可用地;通过南疆开发与西部造林的战略行动,有效控制和减少沙漠面积。
2、能源资产与节能减排:优先发展新一代核能和万亿度规模的太阳能为主的电力生产和新型智能电网,减少对国际油气的依赖度;缩小煤电规模和减少“煤基污染”,抓紧车用电池的产业化,彻底解决汽车尾气的污染问题。
3、技术资产与产业升级:这是指统一布局国家研发体系建设,实现中央、地方、企业在科技创新和商用生产上的战略合作;推动中国制造走向中国精造和中国创造。
4、人力资产与共富中国:通过央、地、企合作的培训体系,打造亿级的德国式专业-技能型劳动者队伍;开发新人口红利,提高劳动收入占比。
5、民生资产与民生中国:通过亿套级社会保障性住房、全民医保、义务教育和全民财产性收入所依托的长效资产 (有稳健现金流的长期资产)的布局,对冲当代市场经济中新的收入分配差距扩大化。
6、西部开发与平衡中国:上述生态环保、能源资源等基础生产要素的投资新基础设施主要布局西部,能发挥西部比较优势,更能使西部可持续发展。
7、“一带一路”与全球中国:探索把国家安全与经济发展的结合之道,例如,建立南海发展集团,投资岛礁旅游与平战两用渔船,对此类渔业合作机构实施引领、培训与保护;建立南疆开发集团,实施塔克拉玛干光热电产业综合发展,形成数百万级移民人口为主的城镇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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