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农民工:面临边缘化的尴尬群体(3)

新一代农民工:面临边缘化的尴尬群体(3)

 

曾经跟刘金洲同班的刘健就住在刘金洲家的后面,他比刘金洲小一岁。跟他一起玩的人都叫他“大悲”,在他们看来,他的确遇到了很多悲剧的事。

跟刘金洲一样,他也选择了去扬州,第一份工作也是超市送货工,中途也换了好几份工作,但不同的是几年过去了,他辗转到了苏州,现在仍然没有安定下来。“大金洲(他们这样称呼刘金洲)的工作虽然挣钱多,但太玩命了,我不敢去。”

虽然面对危险的工作比较胆小,但他也干出了一件现在都让他觉得很自豪的事。“有一次在车间里的时候,主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骂了一顿,我实在气不过,就趁着下班的时候堵在主任回去的路上把他揍了一顿。”讲述这件事时他很兴奋,并且说那个主任该揍。出了一口气的后果就是他连工资都没领就直接跑了。

刘健的朋友刘威向我们透露了一件事,有一次刘健在下班后骑摩托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骑车的人,因为怕承担责任,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加快油门溜掉,结果那个骑车的爬起来后穷追不舍,他连续闯了两个红绿灯才彻底甩掉他。因为这事回去还害怕了很多天,连摩托车也不敢骑,害怕被人认出来。

城市农村边缘化——看不见的城市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很傻很天真’,”刘海亭这样形容当初对城市的幻想,“以为到了城市里只要自己敢拼敢闯就能混个人模人样,结果几年过去了,在城里呆不下去,也没脸回到家里了。”这段话或许道出了很多新生代农民工的心声。

跟很多年轻打工者一样,刘海亭高中毕业后就去了扬州,他没有透露自己在那边是做什么的,他的朋友刘健也只知道他以前给人拉过货,对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太清楚。“扬州话很难懂,说起来呱呱的。本地人都看不起不说扬州话的人。”刘海亭的普通话很别扭,有浓重的方言,他觉得当地人会因为他的口音嘲笑他。

对于扬州的方言刘金洲深有体会,“比鸟语还难懂,我一开始去的时候经常因为听不懂老板说什么被骂,到现在还有很多听不懂。”

 

责任编辑:杨柳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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